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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梟跪在大殿之下,北疆王與王后的表情隱匿在珠簾之後,看不清楚。
王后的手裏不停地捻着佛珠,嘴裏默唸的經文亂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連綿的陰雨敗給正午日光,太陽曬進來曬到了跪於大殿的拓跋梟,她才敗下陣來,“本宮與你父王牽腸掛肚近十年,你回到北疆五日卻不曾來拜見,沒日沒夜在神殿守着那不詳的殺神,如今拒不認錯又是何意?”
拓跋梟伏地磕了三個響頭,北疆富饒,地板都是雕了花的玉石,華麗是華麗,磕上去也是真疼,血跡順着雕花脈絡流轉,十分清晰。
拓跋梟:“兒臣歸家未能及時拜見父王母后,是兒臣不孝,但兒臣之妻命在旦夕,實在放心不下,還請父王母后恕罪。”
“孽障!”北疆王一手直接脫了發冠摔在拓跋梟面前,“北疆神明容許每一位子民追求美滿,但你怎能將紅玉之盟許給敵國將領!”
“北疆與大崇早已停戰,他也已經被大崇君王貶爲庶人,神明不會怪罪兒臣。”拓跋梟知道父母是心疼自己,一連三個響頭砸出一朵朵血花,“兒臣失蹤不是天降神罰,而是讓兒臣與心悅之人眷屬,他已是我的妻,便是北疆族人,日後開疆擴土必有他一份獻力,他是北疆之幸。”
“強詞奪理!”北疆王一掌拍在書案上,杯盞磕碰,茶酒四濺,“當初就是他哄騙你私自出宮才釀成大禍,你是北疆王儲,要爲北疆萬民考慮!”
拓跋梟乾脆伏地不起,“陸棠鳶當年確是北疆勁敵,但也是北疆祖輩先侵略大崇在先,若要深究,誰是殺神無從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