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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懷疑北疆王是在公報私仇,對着拓跋鍃霆叫父王,是他這輩子斷斷做不到的事情。
“倒也不必如此,王上,我們會是最好的盟友。”
北疆的陰雨天仍未消散,話音落,一陣冷風夾着溼潤吹入神廟,冷氣在他身側兜了一圈,陸棠鳶剋制不住地打了個抖,嗓子馬上變得幹癢,捂着胸口咳出聲來。
“父王。”拓跋梟第一時間抱了過來,他站到陸棠鳶後側方去擋住風口,“哥哥大病初癒累不得,今日到此便罷,可好?”
見北疆王點頭,他直想矮身把陸棠鳶打橫抱出去,可他的哥哥要面子,也不情願他做些親密舉動,他只能像個隨從一般,虛虛攙扶着陸棠鳶的小臂,扶着他一起坐進馬車裏去。
厚厚的馬車隔絕了冷風和小雨,連趕車的木輪軋石聲都不甚明顯,他輕聲問陸棠鳶,“哥哥,你剛纔說的是真的嗎?除了你的仇恨,讓你願意幫助北疆的原因裏,也有我的一份,是嗎?”實話是沒有。
但陸棠鳶也沒有那麼無情無義,拓跋梟願意不計前嫌,一次次捨命,就算他對愛情無感,也該有點良心。
以後還要和拓跋梟共處很久,還要讓拓跋梟行軍領兵,他沒有任何理由去破壞拓跋梟積極的狀態,戰場上一丁點分神都是要命的事情,閒着也是閒着,哄小孩兒的事他隨口就做了。
“當然,全北疆我唯你可信,不爲你還能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