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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進到他曾經養傷的內室,真相大白:拓跋梟也用了偶遇計策。
何止是沒有王上和王后,就連巫醫薩日都不在,打雜的藥童都看不見蹤影。
牀榻邊際,拓跋梟好端端坐在那裏,面色紅潤,感覺下一瞬就可以錘死一頭牛。
“什麼意思?”他不喜歡被戲耍的感覺。
“哥哥躲我躲得太厲害,我只能出此下策。”拓跋梟癟着嘴巴咕噥,“薩日叫我硬氣些,至少讓你主動找我一次,我本想把今早書房這一次作數,就此原諒哥哥,可哥哥卻不肯施捨我一個字,我摘的野果也不肯喫。”
“我想哥哥想得厲害,又想哥哥自己來找我,不行嗎?”他理不直氣也壯,強撐着氣勢,“反正這次是你來找我的,我爲人大度,原諒你了。”
“幼稚,無聊。”陸棠鳶鬆了一口氣,拿起茶壺給自己倒滿整整一杯,順他這一路跑來的氣。
他扯了凳子坐下,出了一身熱汗卻不敢脫厚外袍,怕一冷一熱就要將他這副紙糊的身子惹上風寒,“我們談談。”
拓跋梟沒理由拒絕,不僅不拒絕,還走下來扯開凳子,放着柔軟牀榻不坐,挪着硬板凳湊到陸棠鳶身邊去。他臉皮厚,在他這裏,這就算是和好了,要同從前一般親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