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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們不能從一開始就抱着睡嗎?只我們兩個人,哥哥想做什麼不行呢?”
陸棠鳶此刻也從初醒的混沌中脫離,他幅度微小地翻了一個白眼,“你的意思是我想抱你?”
他回答的是個反問句,反問就是不否認,不否認就是承認,拓跋梟愛看他這副輕蔑的表情,隔着被子埋進陸棠鳶的胸膛,給他金碧輝煌的臺階下,“不是,哥哥纔不會想抱我,哥哥只是怕冷,後半夜沒了湯婆子,拿我當湯婆子罷了。”
他不去追問爲什麼要叫侍從撤走湯婆子,不去追問爲什麼每天不厭其煩的解頭髮上的結,卻從不開口責罵他睡覺不老實。
心明瞭就好,陸棠鳶有在喜歡他,一點一點的,這樣就夠了。他要留在陸棠鳶身邊一輩子,這一輩子過完,不怕這些一點一滴,積攢不成愛。
滿意之後,他說回正題,“陸弘要是知道你還活着,怕是要氣死過去。”
“呵,自作聰明的蠢人。”陸棠鳶這次切切實實地翻了個白眼。
北疆避世已久,陸弘大概覺得北疆永遠不會再出世,即使出世,退隱前落後的兵器也無力抵擋如今大崇的強盛,爲了除掉陸棠鳶,爲自己的“唯一子嗣”鋪路,就那樣殘忍的犧牲掉了作戰經驗豐富的數萬精兵。
也不怪他如此愚蠢,或許他能料到陸棠鳶不死,料到北疆有一天會重新出世,但將這兩件事聯結,實在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誰也不會知道,北疆未來的王是個妻奴,妻子想要峭壁上的一粒塵土,他都願不問緣由,縱身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