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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要出征十年八年,我們每月都會見到啊?”
“你不想我,我傷心了。”
“……。”陸棠鳶偏頭看向拓跋梟那雙純粹的眼睛,“拓跋梟,沒有在人傷心的時候,還能從後面頂着別人。”
“...那個,早上嘛,在所難免。”拓跋梟有些不好意思,臉頰貼着陸棠鳶的後肩,“哥哥,你說一句,求求你說一句,說一句——”
他偏把陸棠鳶抱得更緊,還要前後搖晃着,他也羞,可若是他再遮遮掩掩,陸棠鳶就更不敢展露自己了,他要把陸棠鳶慢慢影響,讓陸棠鳶慢慢坦誠。
他身體力行的告訴陸棠鳶,這裏是北疆都蘭殿,是王儲與王妃的地盤,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想做什麼不行?
他愈發“死皮賴臉”,也接受陸棠鳶的嫌棄,可是時間推移,陸棠鳶很少真的用力將他推開,像...大崇時那樣。
現下亦然,陸棠鳶非但沒有推開他惱怒,還被他耍賴的樣子氣笑了,“多大人了,總撒什麼嬌,還當自己還是小傻子嗎?那時候都沒這麼難纏。”
拓跋梟下巴墊在陸棠鳶肩頭癡癡的笑,“那時候撒嬌沒人理我,現在我有人心疼了。”
他的語氣仍舊上揚着驕傲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