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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需得抓陸啓正的活口,拓跋梟乾脆用投石機廢了這城牆,可他怕誤殺了陸啓正,那樣北疆三千勇士的犧牲將失去意義,所以他寧願僵持,只爲得到陸啓正這個唯一能夠去要挾陸弘的籌碼。
第四日,拓跋梟架起木質天梯,兩隊人馬衝刺在中間殺出一條血路,一隊人馬護送天梯至陸啓正方城牆,殺到這種地步,北疆的萬軍對抗大崇的千騎,根本不在話下。
拓跋梟隻身踏上天梯,他本想着,即使被城牆上的弓箭手射中幾箭,對他的身體來說也並無大礙,只要他能快步爬上城牆,定能生擒陸啓正,與此相比,中幾箭又算得了什麼?反正他百毒不侵,反正他身懷神藥。
此前他也是個惜命怕疼的人,如今也學會了破釜沉舟,大抵是被陸棠鳶教的,他偶爾的殘暴,偶爾的狠心,偶爾的對自己毫不珍惜。
只是他從沒想過,連自己都未曾心疼過的這副刀槍不入的軀體,如今也有人心疼了。
在他攀爬着天梯一半之時,射在它周身的毒箭突然少了許多,聽箭矢的方向,似乎是射向了其他的地方,他顧不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反正現下於他有利,他立即加快了攀爬的速度,肩膀上擦過一支毒箭,大腿右側也擦過,黑血流出,很快乾涸,最後一支毒箭從他的眼角擦過,但他的右腳也已經邁上城牆。
他的彈跳和跑步速度也是大崇血統比不上的,在弓箭手近距離射中他心臟之前,陸啓正已經被挾持在了他的彎刀之下。
陸啓正低頭看到了拓跋梟手中的彎刀,這彎刀他再熟悉不過,這分明是陸棠鳶少年時最趁手的那柄武器。
自從九月征戰,北疆敵軍一直都是全身盔甲,其實這種裝備是被大崇淘汰的,因爲雖然能夠起到很好的防禦作用,但是實在太笨重,這會加重馬匹的負擔,也會讓士兵迅速疲累,反而叫穿了輕裝的軍隊拿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