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木非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飛過去。他內力盡失是事實,和他四肢健全,一招一式用得出來,十數年練就的準頭也輕易不會消失,他與陸啓正之間不過咫尺距離,將扇骨準確戳到傷處,還是做得到的。
陸啓正別在齒關裏的慘叫終於是忍不住了,“陸棠鳶!同爲男子,你難道不知道男子之情最是靠不住?你如今投敵賣國,到頭來都只是爲他人做了嫁衣!”
於外人而言,陸棠鳶和拓跋梟之間的同盟是那樣不堪一擊,陸啓正總是無法放棄策反陸棠鳶,他的認知裏,陸棠鳶絕不會甘心屈居人下,畢竟是曾經爭王奪儲的人,怎會成了一個“后妃”,相信了拓跋梟口頭的承諾。
陸棠鳶不屑解釋,何況他自己都不明白,沒有契約,沒有籌碼,他怎就如此篤定,拓跋梟會到做到。
且不論男子之情是否最不穩妥,就論帝王家,當人接近權力巔峯的時候會有多麼背信棄義,他不是早就見識過了嗎?
他事事小心,一件事準備三條後路,如此謹慎地活了半生之後,竟也信了一個毛頭小子的口頭承諾,要不是陸啓正,他還沒有意識到。
“來人,就將他懸在城頭之上,兩個時辰喂次水,看大崇皇帝,願不願救他。”
他沒再開口去爭辯,怕顯得自己蠢笨,被情愛之事衝昏了頭腦。
而且,這也算是給陸啓正留了一門念想,讓他以爲自己還有被遊說的可能,自己真的被他說的話給動搖了心思,只要存了這份希望,陸啓正就不至於吊在城門幾天就尋死覓活。
只是他不知道,他此番不爭辯,也讓拓跋梟以爲,他會有所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