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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哥哥。”拓跋梟不知道這是自己承諾的第幾次。
陸棠鳶現在在北疆徒有地位,沒有實權,事事都要通過他才能得到確認,這是不對的,在他印象裏,陸棠鳶到哪裏都會想站到頂峯,想要掌控一切。
可是,不管陸棠鳶在與陸啓正對峙時說的多麼堅定而狂妄,陸棠鳶都沒有向他開口要過任何一方面的權力。
這讓他感到不安。
只要陸棠鳶命令,他就會遵從,這是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他一直在等待陸棠鳶的命令,讓他簽下契約,事成之後並肩爲王,又或者戰勝之後要給予陸棠鳶哪些酬勞。
如今陸棠鳶作爲北疆的“謀士”,帶北疆破局,然後升官發財,纔是正確的流程。
可陸棠鳶如果一直什麼都不求,什麼都不要,等到都城淪陷,等到天下一統,還是如此,那麼…
這並不是一個謀士的行徑,更像是路過善人的施捨,就只是像萍水相逢一般給予北疆指點,事了拂衣去。
他好怕真的是這樣。
越珍惜,越害怕失去,他怕陸棠鳶只是靠着仇恨撐住了這最後一口氣,等待大仇得報就了無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