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樞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周檸琅今天是生理期,她就算把遲宴澤撩得各種燥得慌,他也不能對她做什麼。 有這樣的認知,“軟硬都想喫,給喫嗎?”周檸琅漾開脣角,特別高興。 晚上跟他鬧的那一場的氣全消了,因爲她把遲宴澤咬成那樣,他也沒跟她急。 其實剛纔不止是揹她上樓,就算是她說要騎到他頭上,他都讓。 因爲遲宴澤懂,周檸琅爲他做了什麼妥協跟改變,她一個上到大學二年級都還把書包背雙肩,整天泡在圖書館度日子的乖乖女,現在跟葷腥不忌的他了。 他的圈子裏不是陳頌跟陸允錦那樣的浪蕩公子爺,就是周聞這樣的野痞流氓,她今晚真的鼓了很大勇氣纔去煙霞接他。 這是周檸琅爲遲宴澤邁出的很大的一步,她想靠近他。 爲着這個,遲宴澤會更寵她。 “就喫這幾下就完了?”男生帶沙的嗓音在客廳裏響起。 周檸琅有賊心沒賊膽,脣在遲宴澤臉上亂親了幾下,察覺到他身上有變化了,她就不親他了。 “我要看劇了,他們說最近有部韓劇還挺好看的。”周檸琅起身要從他腿上離開。 可是遲宴澤不答應,他扣住她的腰肢,使勁的吻她,一把扯開她身上那件棉體恤的寬領子。 韓劇的對白一直浮蕩在耳邊。 周檸琅沒學過韓語,聽不懂,漸漸也聽不見了,一對發燙得快要燒沒了的耳朵只聽見男生渾濁的如獸一樣的喘息。 他將她整個親了一遍,意猶未盡,也不能對她做什麼,最後,輸了。 他扣住她,眼神炙熱又繾綣的盯她看,看了許久之後,探脣上來,對着她發紅的耳廓要求:“檸檸,以後我們別吵架了,好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周檸琅聽完,只覺得他那雙厚掌扣住的不是她的細腰,而是她的心,被他扣緊了,摩挲,掌握。 對遲宴澤這樣生來就擁有一切的人來說,會有他一直想要跟一個人在一起的這種情況嗎。她在心裏惶恐的尋求答案。 後來,周檸琅臨睡前,還是拈着鼻子,把遲宴澤親手爲她熬的那碗紅糖薑茶全部喝下了。 雖然真的沒有啥科學依據,證明這東西可以治痛經,但是周寧琅還是喝了。 因爲,這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遲少爺有生以來節。完整章節』”韓雅昶伸手,想抓住臭小子打。 臭小子嚴明手快的閃開,兩人過招,遲宴澤不輸給空軍高官。 最後,知道這車對他意味着什麼,算了,心甘情願的被他拽住揍了兩下,等他發泄。 “你這麼寶貝這車幹嘛,人在的時候沒好好對人家,現在人消失了,玩這些深情戲碼沒用。人又看不到。”說着,遲宴澤把鑰匙隨性的丟進打開的巴博斯車窗裏。 “還你,我要去開我的小白了。還是我小白好開。”他一副嫌棄的口吻。 小白就是他的塞納,奶白色的,他叫它小白。 遲宴澤知道,這車是因爲照孔妤的喜好定製,所以韓雅昶才這麼寶貝。見車如見愛妻。孔妤離開他兩年了,他每天都在找,快找瘋了。 “遲宴澤,你他媽挺欠的,你看等你進了基地老子怎麼收拾你。”韓雅昶有法子收拾他,把車開撞了,他還先把車主訓一頓,完了還嫌棄車主的車難開,他真的有理了。 韓雅昶逼他借去開的嗎。 “那得等我進了基地再說。”遲宴澤冷聲應。 “這車怎麼開撞的?”韓雅昶好奇了,他一個立志做職業賽車手的人,怎麼可能會開撞車,“誰開撞的?” “我女朋友。”遲宴澤垮着眼角,漫不經心的說,口吻特別護短。“暑假剛拿到駕照,我想給她練練手,讓她開,天黑了,我們吵架了,心情 不好,她就開撞了。” “你哪個女朋友?”韓雅昶知道遲少爺交女朋友的調調。 韓雅昶也是過來人,深諳這些交女朋友之道。哪裏是什麼女朋友,就是無聊了,找個陪玩的。 韓雅昶揮拳又想揍他了,居然敢弄一些他連別人臉都記不住的妞坐這輛巴博斯。 裏面的設計方案,全是孔妤親手畫的。 “還浪是吧,下學期大三就要下空航分院了,你還給我浪。”說着,韓雅昶就想把男生那張如星月般照人的臉給揍稀巴爛,省得他頂着出去禍害女生。 “你別激動行嗎。”遲宴澤拉住男人的手腕,坦白道,“這次這個是真的女朋友,以前都是玩玩。她車技不好,剛拿駕照,我不讓她練,以後更不敢上路開車。”
“什麼真的女朋友?”韓雅昶訓他,想不到今天他還是借還車來官宣的,明知道韓雅昶的女人跑了。他還上趕着來炫耀,他有正式的女朋友了,韓雅昶更想揍遲宴澤了。 “真的交女朋友了,要不帶你看看。”遲宴澤睨眼看過了兩年清苦生活的韓中校,真可憐,把自己的女人弄沒了,誰讓他以前那麼花。 遲宴澤把他當反面教材,覺得不能學他,往後要對周檸琅好,好到周檸琅一輩子都離不開他。 “我不看。”韓雅昶拒絕道。 “別啊,看看嘛。幫你外甥定奪定奪,行不行。”遲宴澤故意炫耀,“長得巨漂亮,成績巨好,會拉大提琴跟做各種手工,還巨聽我的話。” “屁,肯定不行,把老子的車撞這樣。”韓雅昶去仔細檢查車算,沒有小五十萬,這維修費不能復原,最重要的是兆頭不好,車燈碎了,破鏡難圓,意味着他也許找不到孔妤了。 “別這麼小氣啊,你們姓韓的多有錢啊。”遲宴澤知道韓雅昶有錢,所以他就偏不出這個修車的錢。 “遲宴澤,你是不是小土匪,到京北來喫老子的,喝老子的,開老子的,車撞爛了,還要我自己修。” “就是就是。”遲宴澤點頭,“不能當嗎?” “誰撞的車,你把她帶出來,到我面前道個歉,不然這件事沒完。”韓雅昶點了根菸,用一根手指點了點遲宴澤的腦門。 遲宴澤想周檸琅那麼不願意公開跟他的關係,連他朋友都不見,現在叫她來見他親戚,她會願意嗎。 說到最後,韓雅昶拿這個刺頭兒沒辦法。 暑假剛開始那段時間門,在空軍基地參加完特別訓練的他出去以後,立馬染個白金頭髮,手臂上刺個黑色刺青,差點沒把韓雅昶給氣死,要他趕緊染回來跟洗掉,大好前途都差點被他作沒了。 “你們別鬧了。走吧,找個地方喫飯,小遲,別跟你舅舅一般見識,這兩年他奔喪呢,爲了他死了的愛情一直處於孝期。不就撞個破車,還這麼上綱上線。”蘇菲菲站在旁邊抽菸,看他們兩個男人鬧,手裏那根菸燃完了,她上前去告訴他倆。 雖然遲宴澤是韓雅昶的外甥,但是隻小六歲,輩分上矮着, 個頭跟氣場實際還是不輸。 加入中國空軍後,韓雅昶現在身上很多尖銳的棱角被磨平了。 但是遲宴澤身上還有那股銳不可擋的少年感。 蘇菲菲上學的時候語文成績一直不好,不過高二那年暑假,倒是被韓雅昶拉去滬市參加了一個作文比賽,主辦方爲了讓這些年少的參賽選手寫出最好的文章,發了很多幫助他們舞文弄墨的寫作材料。 名人名句蘇菲菲當時被按頭背了很多。 她最喜歡其中一句:少年自有凌雲志,不負黃河萬古流。 現在,看着剛過二十歲的遲宴澤,蘇菲菲就自然而然的想起這詩句來。 “還是我們菲姐對我好,喫什麼,我請。” “基地這兒有什麼好喫的,開車去城裏唄。” “就開這輛巴博斯,走。” 三人說着,決定一起去城裏約飯。 路上,韓雅昶沒說話,他這兩年一直情緒不高。 蘇菲菲跟遲宴澤聊天,問他是不是真的談戀愛了,這車是哪個女生撞的。 遲宴澤回答說,是談戀愛了,跟一個北清大的女同學,改天叫出來給你們看看。 蘇菲菲聽完哈哈哈笑,她沒見過遲宴澤對女生這麼認真過,於是特別想見一見這個北清大的女同學。 下午,請兩個前輩喫完飯,遲宴澤把自己的塞納gtr從專業賽車的車廠取了回來。 周檸琅今天陪許舟也去參加提琴考級比賽,考完他說他要找遲宴澤玩,遲宴澤就讓周檸琅把他帶到首城公館來。 許舟也以前來過這裏,對公寓的一切都很熟悉,一進屋就到處瞎跑,自己打開冰箱跟儲物櫃拿喫的。 今天他考大提琴八級,周檸琅受他父母所託,帶他去考場,全程照顧他。 周檸琅怕他考不過,他父母會覺得周檸琅教得不好,最近都在爲這件事操心。 許舟也很頑皮,腦子裏很多鬼點子,總是不好好拉琴,其實他在古典音樂方面有很多的天賦。 他爸爸就是古典樂團指揮家,他從小耳濡目染很多經典音樂,底子其實不差,關鍵是他願不願意學。 “周老師?今天我表現怎麼樣?”小男生今天考級成績節完整章節』,不僅在一起,好像還感情越發好了。 “你那天回來沒跟他發脾氣?就是我說他見到你跟人相親,纔去追你的那天。”許舟也問。 周檸琅想起那天,她的確發脾氣了,氣到把那輛巴博斯g800都給撞了。 她壓根兒賠不起,遲宴澤說不用賠。 後來,他也找了幾個京北的當地車廠,想把車恢復成原樣,但是別人不敢接活。 進氣柵這些部位很多的碳纖維都是用專門的材料做的,只能送去巴博斯的廠裏返修,還得把當初的定製化圖紙翻出來,照着恢復,遲宴澤沒有辦法,只能開着被撞的車去找韓雅昶,讓他自己去修。 今天他把那車開去白樺屯空軍基地找韓雅昶,白樺屯在京北的郊區,隔市區跟大學城很遠,他一來一去要花費半天。 下午給周檸琅打了電話,說要回來喫晚飯,讓她轉告阿姨做晚餐,可是阿姨今天臨時有事過來不了,周檸琅就想着自己下廚。 她在家裏的時候時常幫嚴卉在廚房打下手,會做幾道菜,她想着,她做好了。 “是發脾氣了,我們還吵架了。”邁步去廚房前,周檸琅告訴許舟也。 “是嘛?”許舟也不太瞧得上週檸琅這個人,覺得她擰巴,不大方。 長得漂亮是漂亮,但是冷,帶刺,會扎人手,像朵白荔枝玫瑰,吸引人的外表又軟又乖,其實根莖上全是尖銳的刺。 許舟也覺得遲宴澤的條件應該值得更好的女生,起碼在出身上,遲宴澤跟她就嚴重不般配。 “然後你們還能在一起?”許舟也咬了塊巧克力,感到很震撼。 “你玩你的遊戲,我去做飯了。”周檸琅放棄繼續跟小鬼懟下去。 “做好喫點,別做得跟你這個人一樣,索然無味。”初中生還挺會罵人。 周檸琅不跟他一般見識。“不好喫你就別喫。” 周檸琅去廚房裏忙碌了,遲宴澤回來,見到許舟也在客廳玩遊戲,周檸琅不在。 “周老師呢?”他問。 “去廚房給你做飯了,賢惠吧?”許舟也躺在沙發上,玩手遊,電視的遊戲界面也開着,初中生看起來挺忙的。 遲宴澤去廚房找周檸琅,她繫着條有木耳邊的溫婉風杏仁白圍裙。 這圍裙是她爲了需要自己買的,有時候她做手工,給彩珠上色或者畫水粉畫,需要穿圍裙,免得把身上本來穿的衣服弄染色。 這件是剛買的,還沒穿過,上次穿的那條舊的被染色了,在宿舍裏,她準備扔了。 今天陪許舟也去考級,許舟也進考場那會兒,只能在外面等的她閒着無事,在考場附近的街道上轉了幾圈,逛了些小店,買了些需要的東西。 這個少女風的棉布圍裙是其中之一。 遲宴澤一走進來,就見到女生繫着圍裙,扎着獨馬尾,在煮東西,對着鍋攪鏟子,熬一道排骨湯,配料是玉米跟胡蘿蔔。 那甜香味撲過來,遲宴澤上前去,環手抱住她的腰,從她腦後探頭點吻了一下她的脣,沾上了她脣上塗的漿果味脣彩。 “怎麼這麼晚回來?”周檸琅問。 “白樺屯挺遠的,我請我小舅舅去市區喫飯,還有他的同事一起,然後喫完我又去取我的塞納了。”遲宴澤伸舌,舔了舔嘴角沾的脣彩,品了品那香氣,馬上就想要對周檸琅不規矩,因爲覺得她穿圍裙的樣子好撩。 “我這兒什麼時候有條圍裙了?”他語調特別痞壞的問。 周檸琅沒想到在他的公寓裏穿圍裙,還會讓他想歪,她覺得他真的挺會用下半身想事情的。 “我今天出門買的,我做手工跟畫畫的時候要用,不是穿給你看的,別想歪。”周檸琅躲着男生使壞的脣,“別親我。”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咬她耳朵。 現在這公寓裏不是隻有他倆,還有個巴不得他們分手的小搗蛋鬼。 “完了沒有?”遲宴澤吞喉結,低沉聲線帶欲的問周檸琅。 “什麼完了沒有?”周檸琅假裝不懂。 “姨媽啊。”遲宴澤都憋好多天了。 杏仁白的圍裙下,她穿的是裙襬適中的短袖連身裙,修身掐腰款式,黑色的,娃娃領,法式純欲風,特別襯她的氣質。 遲宴澤的長手伸上來,把女生的裙襬捲成卷兒,探脣咬她耳朵,喃聲告訴她:“你是不是還欠我一次穿超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