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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紮，趙客才發現，匕首刺上去的感覺，不像是刺在血肉上，更像是刺在木頭上一樣，很堅硬。
再仔細一瞧，眼前兩張慘白的臉上，抹着兩大片紅燦燦的腮紅，黑溜溜的眼睛，卻是死氣沉沉
“紙人？”
趙客走近了仔細一瞧，心口緩緩鬆了口氣，原來眼前坐着的，並不是活人，而是一男一女兩個紙人。
這兩個紙人坐在船裏，乍一看就和真人一模一樣，惟妙惟肖的神態，如果不是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怕是說是活人都有人信。
不過即便是紙人，也讓人嚇的夠嗆，這大半夜的，和兩個紙人待在一起，想想都覺得瘮得慌。
可趙客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自己全身衣服都已經溼透了，站在外面冷風一吹，全身直打哆嗦。
迅速鑽進船棚裏，趙客喚出郵冊，先拿出一壺熱騰騰的涼茶喝下去，這才感覺五臟六腑暖和了許多。
不過自己郵冊裏並沒有帶多餘的衣服，見狀，趙客目光掃向眼前一男一女兩個紙人，待看到那個男紙人胸前被自己刺穿的口子僅僅只有一個小坑後，趙客眉頭一挑，上前仔細一瞧。
這才發現，別看是紙人，但僅外表的紙皮，其實是用六七層紙糊起來的，足足有一公分厚，又硬又沉，燒起來，就像是燒木頭一樣，紙皮如此，更不要說紙人裏面還有骨架，和人骨架倒是挺相似，不過沒那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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