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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裏。 路汐卻?忽然覺得哪兒都是燙的,“我平時睡覺很端莊的……”解釋的話沒說完,就險些咬到傷勢剛好的舌尖,看來今晚註定撒謊就會立刻報應在身。 “早就領教過。”容伽禮長指捏了?下她?細白的後頸,“你還尷尬什麼?” 路汐抿脣,就這?麼看着他。 “不是混娛樂圈懂得比我多麼?”容伽禮又問。 路汐性子一向都是被逼到絕境的時候就開始反擊,等?消化完彼此間?談論的男女話題,才很輕很輕地問:“那你要我嗎?” 容伽禮回視她?漆黑的眼眸。 下秒,路汐很真誠地說:“給你喫。” … … 少女時期的路汐生了?一副很有?欺騙性的美麗皮囊和愛笑的無辜眼睛,沒往深了?朝夕相處,光看這?張臉,任何人都會潛移默化地認定她?走的是含蓄溫婉路線的,偶爾發現她?一些匪夷所思的大膽行爲,也能輕易被騙個寬恕過去。 路汐自從意外?在書房撞見過容伽禮弄髒了?她?的芭蕾舞鞋絲帶。 起先是驚到了?兩三天,扭扭捏捏的避着不來這?裏學琴了?。 後來就開始充滿求知精神地好奇上,一張嘴便?追着要再觀賞一次。 觀賞夠了?,路汐便?在容伽禮有?那方面欲的時候,主動熱情提出想幫他。 是在別?墅很深的夜裏,容伽禮教會她?終於?能完整的彈奏完那首曲子後,一手漫不經心地搭在純黑鋼琴之上,手指的骨節修長又完美,被襯得格外?賞心悅目。 他不僅手好看,臉也好看,甚至是襯衫下的每一寸都好看。 路汐很端莊坐在琴凳上,卻?動作很不端莊地解開了?容伽禮的褲子拉鍊。 她?不知道客廳的燈是怎麼暗的,在漆黑的情況下,眼睛視不見任何的物,脣齒的觸感就會變得清晰無比,而忽然感覺一重,是容伽禮的手指在鋼琴上叩錯了?個音符。 怎麼結束的。 路汐是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她?不僅在彈琴方面沒有?天賦,同樣在這?方面的天賦也是低得可?憐,好幾次中途都被自己嗆到停了?下來,捂着脣緩了?緩又不樂意就這?樣放棄,非得逼得他出來爲止。 後來,容伽禮把尚未回神的她?往樓上抱,又往那復古的歐式古典浴缸裏放,就跟對待心愛的布偶娃娃一樣,從頭到尾都洗了?個遍,連手指尖都沒有?放過。 路汐坐在水溫適宜的浴缸內,臉蛋無辜地看他。 容伽禮拿她?沒轍,俯身問:“好玩嗎?” 路汐是想玩,卻?覺得在過程中容伽禮除了?彈錯一個音符露出破綻外?,反倒是像掌控全局那個,聽到這?話,沒忍住抿了?下還留有?他溫度不散的脣內,聲音透着抱怨,又似撒嬌地說:“我跟那條芭蕾舞鞋絲帶一樣,都被你弄髒了?。”
容伽禮低頭貼了?下她?額頭和脣角:“擦乾淨了?。” “沒幹淨……”路汐像是分享熱戀情侶間?纔會有?的小祕密,肩膀浮出在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不在乎被看盡,不知羞臊地輕輕在他耳旁說:“被我嚥下去了?一部?分。” 當年路汐趴在浴缸沿說話的語氣,彷彿被漫長的時?光過濾得有?些模糊,卻與現?在的聲音一樣軟。 容伽禮眼神在剎那間變得很?深,也很?直接—— 甚至讓路汐腦海中閃過某個荒唐的念頭,她對他的眼神,竟已經熟悉到能清楚辨別出是什麼情緒,而此刻意識到危險想跑已經爲時已晚。 路汐身上寬鬆襯衫下的細腿微曲,雪白的腳踝是抵在柔軟的沙發上,想起來,卻被容伽禮的兩指有?力地壓了回去,就跟先前他壓自己膝蓋那般,看似不費勁,卻穿透纖弱的骨髓壓制住了她的靈魂。 “跑什麼?”容伽禮漫不經心地問,然?而昏幽的燈光下?那張過分俊美的臉也明明白白地表露出了意圖:“不是要給我喫麼?” 下?秒。 路汐被他拽到了下?面,纖瘦的後背一寸寸地深陷,恍若置身於藍色海灘的軟沙裏,快墜下?去時?,忽而後腦勺被容伽禮手?掌心托住,緊隨而至的是他過於強勢又清醒的深吻。 被溫熱的嘴脣碰到的那刻,路汐已經無處可躲,睫尖猛地一顫,很?快脣間的微涼薄荷味道,叫他嚐盡,腦海中神經也跟着?麻痹了瞬,又被他探進?的氣息完全覆蓋。 路汐僵到動不了,手?指輕微的抖不知道往哪兒抓,不知不覺地攀到他的肩膀,又無力地滑落到半空中,然?後讓他握住了,跟脣齒一樣的用力。 這種深喉的吻法,在某種形式上跟給他喫沒什麼區別。 路汐近乎到了快缺氧的地步,原以爲容伽禮會發善心給她換氣的機會,卻不料迎來的只會是更深一步的吻,隨着?細微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掙扎,沙發上的靠枕不知何時?滾落到了地板上,無人在意。 這次比菩南山上的那次,時?間還要長了些。 路汐的眼眸從?只能藉着?燈光視物,逐漸到了極寬的落地窗那邊天際開始灰濛濛透着?藍,彷彿跟海水融在了一起,她看清了容伽禮近在咫尺的臉,五官輪廓被襯得很?立體深刻,那雙眼,也很?深。 莫名地,在路汐鼻尖與他親密地貼着?,離得很?近互相呼吸帶喘的時?候,晃悠悠的視線看到外面的海,又驀然?想到他住在這空曠到猶如置身寂靜夜空的套房裏,那平時?看到的海,自然?是一片血腥色。 不知怎麼地胸口感到很?疼,險些露出破綻來。 容伽禮卻在此刻低下?頭,欣賞着?她比臉更紅的脣。 一秒還是四五秒過去,路汐將?自己從?思緒脫離出來,也意識到他直白打量的視線,抿了下?很?熱的脣,想翻個身躲開,誰知身體軟的厲害,別說躲了,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 容伽禮看她挺彆扭似的在沙發蹭了個半天,開口時?,倒是將?先前被激起的情緒卸個乾淨:“怎麼?路小姐對唾液過敏?” 他真是半點餘地不給人留。 要是換做先前被親狠了的路汐那性子?,下?一秒就直接陰陽怪氣回去了,可這會兒,落地窗外的那片藍海,讓她也同樣把情緒卸得乾淨,說:“我躺麻了,手?腳不聽使喚。” 她一旦靠這副皮囊賣個乖,容伽禮並不會真的跟她計較什麼。 聞言,伸手?臂自然?不過地勒着?那一截細腰,將?彼此互換了個擁抱姿勢,路汐趴在了他胸膛上,還在發怔時?,脣灑下?了他的熱息:“那就緩緩。” 路汐也不知道容伽禮口中的緩緩是多久,捲翹眼睫的一片陰影垂落了下?來,連帶她小心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