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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笑道:“我只要那面腰牌,誰要這些破銅爛鐵。”原來這少年有上乘的“沾衣十八跌”的內功,不但功力弱於他的敵人沾衣即跌,暗器沾着他的衣裳,也會給他彈開。
李大勇暗襲不成,騎虎難下,硬着頭皮,一聲大吼,撲上前去,拔刀就斫!
少年側目斜睨,李大勇那刀堪堪斫到,他方始中指一彈,冷笑說道:“你這點功夫,可還不值得我拔劍殺你!”錚的一聲,刀鋒反捲回來,把李大勇的額頭斫得血流如注。
到了這個地步,李大勇知道再打也是隻有送命的了,把刀一拋,叫道:“腰牌給你,好漢饒命!”
少年笑道:“這樣膿包,做什麼御林軍軍官?哼,我本可以饒你不死,可惜我信不過你……”
李大勇不敢等他把話說完,慌忙叫道:“你不是說過我不值得你殺嗎?”
少年笑道:“我說的只是你不值得污我寶劍,不過,你既然苦苦求饒,那就看看你的造化吧!”說到“造化”二字,在距離十步之外,呼的一記劈風掌劈來。李大勇只覺勁風撲面,胸口如受巨錘一擊,登時暈了過去。
少年想道:“姓金那傢伙已經摔死,這廝縱然不死,最少也要醫治一年半載,決不可能到小金川報訊了。”當下跨上坐騎,牽着另一匹馬,便即回去找尋段劍青和冷冰兒了。
這少年武功極高,但畢竟是個初出道的“雛兒”,百密一疏,卻忘記了去察看金光斗真的摔死沒有。
金光鬥伏在路邊,動也不敢一動,待得這少年去得遠了,他籲一口氣,方纔慢慢爬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