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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天江始終相信沈覓星一定還活着,金嘉澤幫着他暗中派了很多人去尋,卻如大海撈針,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只是在每一個有星星的夜晚,霍天江都會特別想念那個人。 霍天江的易感期又快到了,但這次他準備的很充分,提前去預定好的安全屋裏待着,還帶上了高級抑制劑和無花果味的oga信息素模擬劑。 自我紓解的時候,霍天江忍不住點開手機,找到了那張他和沈覓星的結婚照,點擊放大,顫動時低聲喚着他的名字。 霍天江的這次易感期依然持續了三天的時間。時間總是飛快地向前跑,忙忙碌碌中他度過了第二個沒有沈覓星的易感期,思念卻越發濃烈。 金嘉澤坐在霍天江的辦公室沙發上,隨意地翹起二郎腿,他今天出門辦事,恰好路過bail公司,就想着乾脆來看一看霍天江。 霍天江這人就跟工作狂似的,目標明確、自我要求極高,追求完美、吹毛求疵,簡直就是他人生路上的鞭策者。 金嘉澤盯着茶几上蓮花盆裏的小盼菩提,狀似隨意地開口問道:“這週末的海洋嘉年華慈善晚宴你去嗎?” “沒空。” 他對霍天江的回答絲毫不感到意外:“不過……那天也是‘繁星’的首航儀式,你確定不去?” “去。” 金嘉澤立刻露出滿意的微笑,果然,任何事情只要跟沈覓星沾上一點點關係,霍天江都會破例或者妥協。 去年他看中一個海島遊船項目,訂購了一艘豪華遊輪,霍天江作爲該項目的主要投資人,給這艘新遊輪命名爲——“繁星號”。 首航儀式上舉行的這場慈善晚宴,邀請了居住在海島附近的六位漁民代表參加,其中就有桂家兄妹。 由於漁民特殊的生產生活環境,會有一些高發疾病。在宴會當天,桂永福就突然犯了胃病,雖然服了藥但還需要躺牀休息。 桂永福不忍心讓妹妹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想了想說道:“阿念,你拿上我的手機,陪着小玉一起去宴會吧,登船後聽從現場工作人員的引導,反正今天你就是桂永福。” 沈覓星知道這種豪華遊輪的船票都很難買到,更不要說這還是遊輪的首航,應邀出席晚宴的幾乎都是當紅明星、富商或者社會名流等。 “放心,我會照顧好小玉的。”沈覓星說道。 桂永福點點頭,但又忍不住叮囑道:“小玉是個oga,對alpha的信息素很敏感,出門之前就要噴好阻隔劑,算好時間再噴一次,一直維持到後天返程。” “好,我記住了。” 憑藉着專屬邀請函,沈覓星和桂如玉在集合的碼頭很順利地登上了“繁星號”。到了船上彷彿來到一座移動的海上城堡,以藍白兩色爲基調,打造出一個清新、空靈的夢幻世界。 晚宴開始後,現場的幾位嘉賓代表獲頒“愛心大使”榮譽稱號,之後又進行了慈善拍賣。現場籌集的資金將會全部用於海洋保護,包括海洋垃圾處理、珊瑚保育以及海草種植等等方面。 沈覓星幾乎沒有開口講話,全程都處於放空狀態,他沒有噴阻隔劑,此時各種信息素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讓他有一些不舒服。
他抬頭四處張望,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卻意外發現這艘遊輪的裝飾照明燈具有許多都是星星造型,在柔和的燈光照射下,渲染出浪漫唯美的氛圍,真是在細節處呼應了“繁星”這個名字。 晚宴結束,中心舞臺又開始了精彩的歌舞表演,船頭有一個豪華遊泳池,船尾的露天劇院播映着電影。 沈覓星和桂如玉先去自助餐廳喫了晚餐,桂如玉說想去甲板吹吹海風,沈覓星不放心,執意要陪着她一起去。 夜裏海上的風浪比較大,一個大浪可以打到甲板上,有不少人被晃到暈船。 甲板上沒什麼人,沈覓星用手機替小玉抓拍了幾張照片留作紀念,拍完後他說道:“我們也回去吧。” 據說這艘遊輪的每一間房都有窗戶,可以隨時看海景,枕海入眠,隱隱約約傳來的海浪聲像輕柔的安眠曲治癒失眠,沈覓星倒也很想體驗一番。 從甲板穿過餐廳才能到房間,當他們走到餐廳時,桂如玉下意識伸手一摸,才發現脖子上的玉葫蘆項鍊不見了。 “我項鍊不見了,那可是媽媽的遺物,怎麼辦……”小玉急得都快哭了。 沈覓星嗅到她身上隱約傳來的青蘋果信息素味道:“彆着急,你先回房間噴阻隔劑,我原路返回去甲板上找,剛纔照相時項鍊都還在,應該就是落在那裏了。我找到後就回房間跟你匯合,你千萬不要亂跑,知道嗎?” 小玉稍稍平復了心情:“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甲板上風急浪高的。” “嗯,我是beta不用擔心。海上信號不穩定,你如果實在放心不下過會兒可以試着給我打電話,永福哥那個號碼。” “好。” 沈覓星一邊往回走一邊仔細盯着腳下看,到了甲板上,發現竟然還有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裏,眺望着黑漆漆又無邊無際的大海。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試試運氣:“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有沒有看到一條冰種帝王綠鑲嵌款的玉葫蘆?” 他剛問完話,就見自己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形一震,緩緩轉過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那人沒有說話,慢慢舉起左手,掌心託着一條翡翠項鍊。沈覓星仔細一看,正是小玉遺失的玉葫蘆。 沈覓星連忙接過來,握在自己手裏,項鍊明明很輕,此時卻感覺沉甸甸的,那一刻他真的體會到失而復得的重量。 葫蘆諧音“福祿”、寓意辟邪保平安,承載了太多親人間的美好祝福。 沈覓星知道,今天能坐上這艘船的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貴,所以即使撿到“貴重”物品也會物歸原主,因爲這些東西在他們看來也並不算什麼“貴重”之物。不過沈覓星還是十分真誠地向男人鞠了一躬:“謝謝,非常感謝您能歸還失物。” 霍天江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他是不是做夢了?一年多以來,日思夜想的人突然間就出現在了他面前,那個霍天江輕聲呢喃過無數次的名字被他生生嚥了回去,但微微顫抖的指尖還是泄露了他此刻內心的激動,眼前之人,正是他失而復得的“繁星”啊。 沈覓星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客氣地跟人道謝。 “是你的吊墜嗎?”霍天江問道,因爲那條項鍊很明顯是女款。 “不是,是我妹妹的。” “妹妹?那你叫什麼名字?” 沈覓星雖然覺得這個人有些奇奇怪怪的,但一想到他是個拾金不昧的好人,便還是耐着性子對他說了真話:“我叫阿念。” 霍天江不可能認錯人,眼前的人即使曬黑了、瘦了,但他的的確確就是沈覓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