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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集中時間進行翻譯,沒有書的時候,他可以去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不管這個時代的科技如何發展進步,依然有那麼一小部分人還在堅持閱讀紙質書籍和報刊,仍然需要細膩、獨具匠心的翻譯,同時也因爲這部分人的偏愛,沈覓星才能繼續從事翻譯工作。 felix出手闊綽,給他開的工資不低,沈覓星很是滿意。烘焙班結業典禮上,felix也見到了他跟霍天江站在一起,但是沒有人確切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沈覓星自然不會主動去提,而良好的教養剋制着felix想要探究八卦的好奇心,反正沈覓星作爲員工能認真細緻完成本職工作就好。 雖然沈覓星並不覺得自己給同學打工丟人,但他還是要顧及霍天江的顏面。 霍天江給了他足夠的自由,所以他不想看到霍天江因爲自己而受人詬病。 這份翻譯的工作沈覓星做得非常順手,很快就從組員升任至翻譯組組長,按照這個勢頭,他成爲首席翻譯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沈覓星並不黏人,霍天江易感期需要他,他就留下來陪着,耐心滿足alpha的各種生理需求。他現在有了oga信息素,能更好地起到安撫作用。 霍天江覺得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輕鬆順利地度過易感期。 沈覓星會給他戴上止咬器,不讓他過度刺激自己的人工腺體,戴着止咬器的霍天江多了幾分禁\欲的氣質,卻絲毫不影響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然而奇怪的是,沈覓星一直沒出現過發\情期,包括在sr級alpha信息素的誘\導下,他的oga腺體依然毫無波動。 霍天江給張明朗打電話諮詢,張明朗卻說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但建議如果沈覓星的身體並沒有出現明顯的不適症狀,維持現狀纔是最佳選擇。 沒有發\情期的各種困擾,沈覓星已經越來越把自己當做普通beta在過日子,興致來了會約着金嘉澤和沈回樂一起去看賽車比賽,還會去嘗試攀巖、滑雪、高空跳傘等等極限運動,但有一個項目他始終不會去碰——潛水。 遠離大海,他應該不會再被隨機傳送回去了吧。 沈覓星生日那天,霍天江帶着他去地下車庫,把悄悄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正式送給他。 “生日快樂!因爲是限量款車型,所以購買運輸花費了一些時間,還好總算是趕在你生日前順利提到了車。這款車它是用聲紋進行點火操作,現在我先幫你錄入聲紋,等我按下錄製鍵,你可以說‘啓動’或者‘點火’。” “點火”,沈覓星說道,汽車的發動機果然應聲運轉起來。 沈覓星有些興奮,抱着霍天江用力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謝謝,我想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這麼酷的一輛車,我帶你去兜兜風吧,走不走?” “好。” 沈覓星將車開往海濱大道,他搖下車窗,鹹溼的海風吹起了他額前的劉海:“天江,我真的好開心,並不僅僅是因爲它炫酷又拉風,而是當我開着這輛車的時候,感受到了自由的風,我想你應該是最懂我的那個人。” 那天他們一直在海邊兜風,直到天黑纔回了家。管家早已準備好生日蛋糕,就等他們回來後插上蠟燭,唱生日歌,再許下願望。 日子平淡如流水,沈覓星結束了一天的書籍翻譯工作,他去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家時,周圍忽然有幾個黑衣人圍了過來。 他瞬間感到不妙,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人從身後整個制住,摁在車門上。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對方訓練有素,根本不搭理他,其中一人熟練地用粗麻繩將沈覓星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又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嘴裏塞/入一塊手帕。
“得罪了,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你老實一點別掙扎,我們就不會爲難你。”這個說話的人聲音聽起來有些滄桑,感覺年紀應該在四五十歲左右。 看來對方並不想殺\人滅\口,沈覓星稍稍放下心來。 “嗯嗯。”他點頭表示自己會配合。 幾個人將他帶上了車,將車開上了高速公路。 漸漸地,有人發現沈覓星不太對勁:“老大,他怎麼好像沒喘氣了呀?” “胡說,那張手帕上只是沾了一點麻醉劑,頂多將他迷暈,不可能把他捂死。” “可是……他的胸膛真的沒有起伏啊……” 爲首的男人似乎也發現了問題,他趕緊將沈覓星嘴裏的手帕取下來,又將他衣領釦子解開:“快點開窗給他透透氣,別真給弄死了,我們可賠不起他的命。” “老大,你說……他真的是oga嗎?” “看起來像,但僱主給的資料說他是個beta。” “如果是beta,那他後脖頸的這塊凸起是腺體嗎?如果不是腺體那會是什麼。而且長得這麼好看的beta我真是第一次見,難怪能將那位霍公子迷得神/魂顛/倒。” “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少管其他。要論會玩,當然還是有錢人會玩。” 臨下班前,霍天江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窗外的天空烏雲密佈,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突然間,他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響起了刺耳的s警報聲,霍天江立刻打開追蹤器,發現沈覓星此時竟然在前往波斯達的高速公路上。 “操!”霍天江忍不住罵了句粗口,立刻用手機撥通了霍承基的電話。 鈴聲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起來:“天江,米斯特利距離波斯達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距離,但是爸爸要‘請’你回一趟霍家可太不容易了。既然如此,只好辛苦你的‘前妻’親自來一趟,別擔心,我不會對他做什麼。” “你不要動他,我最後說一遍,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霍承基的聲音帶着再也掩飾不住的陰鬱:“你乖乖配合,他自然會沒事。” “沈覓星現在在哪兒,我要跟他通話,只要確認他安全,我便立刻出發前往波斯達,說到做到。” 一分鐘後,視頻電話被接通,映入眼簾的正是沈覓星,但此時他的雙手被捆着繩結,身體蜷縮起來,無力地委頓在一輛車後座上。 “你們把他怎麼了?打暈了?!”霍天江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沒有、沒有,沈先生只是吸入了一點點麻醉劑,暫時暈了過去。” 霍天江的聲音冷若冰霜,讓人聽而生畏:“暈過去?他對麻醉劑過敏,你們知道嗎?!現在立刻把車停到應急車道去,我馬上趕過來,沈覓星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就別怪我無情無義!” 張明朗跟霍天江交代過,沈覓星在過敏嚴重的情況下,甚至會因爲支氣管痙攣,窒息或者休克而死亡。 霍天江從辦公室抽屜裏拿上抗過敏的常備藥,將轎跑開出了賽車的速度,快到恍惚中只能看到車身殘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