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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下意識甩掉了手裏的杯子,反應過來後解釋道:“我、我其實喝不了酒的……” 燕琨玉咽喉猛地被桎梏,九方渡的手掌冰冷,燕琨玉以爲自己必死無疑。 杯中的酒被九方渡一舉倒入口中,手掌卡着燕琨玉的脖子,猛地將人拉近,兩人之間的不過幾寸的距離,呼吸交融,卻盡是冰冷。 九方渡緊繃着一張臉,像是忍耐到了極限 “九方兄,你、你先別生氣。”燕琨玉煞白一張臉,笨拙地求饒。 就在九方渡更近他一分時,他下意識閉上了眼,本以爲要被掐死,脣瓣卻貼上來什麼熾熱的柔軟之物。 微涼的酒液被渡到他的口中,舌尖相抵,一觸即分。 九方渡動作粗魯得很,壓着燕琨玉的喉結,後者連吞嚥都困難,伸手無意識地推了九方渡幾次。 被三番五次地拒絕,九方渡的怒氣終於按捺不住了,他目眥盡裂,咬破了燕琨玉的脣角,腥甜的味道輾轉在脣間。 九方渡幾乎咬牙切齒道:“燕琨玉,你真以爲喝了這交杯酒便可以做本尊的男妻了?你做個爐鼎本尊都不稀罕!” 九方渡一甩手,燕琨玉身體失衡,踉蹌栽在地上,袖口裏的玉佩被甩到地面上,頓時裂開了。 那鐫刻的並蒂蓮白玉從中間斷開,碎成兩半。 燕琨玉被九方渡周身駭人的氣場嚇得說不出話,根本無暇思考九方渡此舉目的,只覺得死定了。 淚珠盈盈蓄在睫毛邊上,哆嗦着砸在地面上,他盯着九方渡的靴子,眼淚斷了線似的。 “別再頂着這張臉在本尊面前哭,難看得要命。” 燕琨玉能感覺到九方渡對自己的厭惡和嫌棄,他怕自己再哭下去,九方渡真的要了他的命。 抬手用手背擦拭眼淚,臉上紅了一片,又膽怯地看了九方渡一眼,眼淚委屈地往下掉。 九方渡踩在那玉佩上,沒再理會燕琨玉,摔門從行夢樓的臥房離開了。 “在飛雲峯你很好的。”燕琨玉不明白,太羲宗也好,九方渡也罷,他都真心相待的人,爲何一個一個都如此欺辱他。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問題嗎,是他靈根太差,什麼都做不好,纔會沒人在意。 到底該怎麼活,才能討身邊的人歡心……-- 燕琨玉 閨中之禮 “瑞獸閣那麼大,燕公子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尊上肯定不是這麼說的,齊六,你少在這裏狐假虎威。”齊嫵反駁道。
“那你就去問尊上,我只是按吩咐辦事。”被叫齊六的男人聳了聳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齊嫵見他這麼說也無可奈何了,她也沒有真的去問尊上的膽子。 此刻有些同情地看向燕琨玉,可對方臉上絲毫不見愁色,甚至帶了幾分欣喜。 燕琨玉對於異獸是很感興趣的。 “瑞獸閣,是昨天送我過來的那頭鹿蜀的居所嗎?” “你說鹿蜀?不過瑞獸閣可不只鹿蜀一隻瑞獸。還是不少兇獸,也是分爲三個等級來飼養的,我看燕公子靈力低微,應該只能喂一些低階的異獸……”齊嫵道。 燕琨玉有些尷尬,要是兇獸,他可能確實喂起來有些費力。 齊嫵心直口快,反應過來連忙找補:“燕公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係,我沒有生氣,你說的確實沒錯,我靈力尚不能如此。” “那我給燕公子拿今日的衣裳。”齊嫵尷尬笑了笑,轉頭看到齊六還在,臉色有些難看,“你怎麼還在這裏,我們燕公子要更衣了!” “都是男人,更衣有什麼怕看的。” 這話說出口,在場的另外兩人都愣了一瞬,先不說天下男子成親已是平常之事,燕琨玉再怎麼樣也是九方渡的男妻。 眼前這人簡直是沒有把九方渡放在眼裏,更不用說燕琨玉了。 “齊六,你是不是瘋了!” 齊六淫笑一聲,倚在桌上無賴極了。 燕琨玉倒是不怎麼在意,在太羲宗的時候也和烏連師兄一起在河邊洗過澡。 他面色如常地更衣洗漱,完全把齊六當成了空氣,後者興許是覺得沒趣,纔去了正屋等。 “走吧。”穿戴好後,燕琨玉拿上了太羲宗的劍。 “等等,你這劍不能帶。” 劍修劍不離身,是他在太羲宗學會的第一件事,現在要他丟下劍,跟丟了他的命沒有什麼兩樣。 況且這把劍還是師尊裴敘給他的,雖說不算什麼上好的神劍,燕琨玉也仍舊視若珍寶。 “劍在人在。”這件事,燕琨玉很有原則,“尊上有說我不可以帶劍嗎?” “讓你帶又能有什麼用,嘁,走吧!”瑞獸閣。 雖說是閣,但是走進去站在院子裏燕琨玉才發現這裏的瑞獸和兇獸多到他幾乎數不清,這裏負責飼養異獸的人也不只他一個人。 一打眼,燕琨玉看到裏面有一隻長得像蛇的鳥,正欺負其他的異獸,燕琨玉看着那隻鳥有些新奇。 正要湊上前去看看,視線便被遮擋住了。 “那是酸與,是尊上最寶貝的坐騎,也是這裏最兇的一個,小心把你喫了。”齊六陰陽怪氣。 “這兒只是給你看看,想喂好這羣小祖宗們,你還要先了解他們才能負責管理,跟我來。” 跟着齊六拐進瑞獸閣一間廂房,裏面竟然擺滿了各種書籍,分門別類放好,都是跟樓下的各種異獸有關係的書。 一整天,燕琨玉都在這間房裏聽齊六唸經似的講這些異獸的習性。 直到傍晚時分,房門被人直接從外面推開了。 來的人看都不看燕琨玉,直接走到齊六跟前,貼着耳朵說了些什麼。 齊六聞言看向燕琨玉,嘴裏露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