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黃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字,尊上就不會把你送到瑞獸閣來,這裏都是最下等的人,公平,你也配。” 燕琨玉聞言雙目睜圓,半晌沒緩過神來。 眼前九方渡爲他更衣,給他運氣的畫面一閃而過,恍若虛幻的泡影。 這一刻,燕琨玉終於認清了自己的處境。 在太羲宗他是九方渡自保時的劍修,在軒轅丘也只是他的一個隨時可丟棄的玩偶。 從沒人真正地選擇過他。 他起身欲掙扎,身體卻忽然間沉重起來,他悚然看着自己,那人發出獰笑:“別想着反抗了,我已經將你氣海封了。” 燕琨玉氣得發抖,想要反抗卻動彈不得絲毫,手臂被鐵鏈束縛住,他跪伏在地上,只能忍受。 鞭子劃破風聲落在燕琨玉背上,只一下就讓燕琨玉流出淚來。 “唔呃!” 他忍不住痛哼一聲,仰頭時露出纖長的脖頸,佈滿汗珠,看着如此脆弱,此刻只要輕輕一擰就會斷掉。 他曾以爲自己會習慣這種痛苦,卻忘了即使被傷害的經驗再多,也是會痛的。 三十鞭下去,燕琨玉背上已經皮開肉綻,鮮血從背上流進身下的土裏,已經匯了一片。 燕琨玉的聲音也從一開始的痛叫變成微弱的哽咽聲。 青絲溼成綹貼在額頭,額頭上的汗流進眼睛裏,有些蟄得慌。 就連嘴角被自己咬破,他在疼痛中,控制不住地戰慄,下一剎就要暈過去。 “師尊,救……救琨玉…” “師尊……” 燕琨玉痛得有些癡了,他神志不清地小聲叫着師尊,頭倒在地上,眼淚順着眼角滑落,臉色幾乎透明。 “掌事,燕公子暈過去了,明日尊上回來不會怪罪到瑞獸閣吧,這幾日我常看到尊上叫燕公子過去……”掌事身邊的人見狀,有些擔憂道。 掌事聞言微微蹙眉,這時從瑞獸閣上空飄來一道聲音,是元如雲帶着自己的坐騎回來了。 “怕什麼,就算尊上問下來也有我擔着,況且是他本就先犯了錯,放走了酸與。” “元護法怎麼知道燕公子的酸與跑了。”小侍從自己小聲嘀咕道。 “哼,元護法說的對,尊上都捨得送到瑞獸閣了,還不就是這個意思,只怕我們這麼做尊上還不夠滿意。” 掌事說着捏了捏手臂,“你,去把他潑醒,打暈的沒意思。” 就在那小侍從要將水潑到燕琨玉身上時,燕琨玉身邊的長劍突然有了動靜。 燕琨玉都沒碰到劍身,那長劍便出鞘,自行飛到半空擋住了那一鞭,而後化作數百個劍影,齊齊向瑞獸閣掌事刺去。 事發突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一般來說只會有出現這種情況只會有兩種原因。 一是劍主內力高深,可不動手就能揮動本命劍,二則是劍身有劍靈,可護主。 劍是燕琨玉師尊隨手丟給他的一把凡品,壓根不可能有什麼劍靈,至於 今日留宿遊靈樓
三百年前,元如雲被一個想要成仙的道士抓住。 那瘋子爲了練就丹藥,整日虐待取採,後來是九方渡平了那道觀,救了她出來。 從那日起,她便一直跟着九方渡,做他身邊護法。 跟在九方渡身邊一百年,九方渡就被鎖在鎮魔谷了。 她當時想着日後找人報仇,只記得最後將九方渡推入谷中的人。 一襲白衣,手持畫影劍,出塵如仙,腰間掛着的就是太羲宗的玉牌。 被鎖在那鎮魔谷一百年,九方渡一從鎮魔谷出來就直奔太羲宗。 本以爲是要徹底滅了那裏,卻沒想到竟然從那裏帶回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劍修,還成了親! 她明明在九方渡身邊待了整整數百年,九方渡離開的兩百年間,她抵禦外敵,親自上陣,如今回來了卻對她不聞不問。 元如雲手指掐進掌心,指節泛出不正常的白。 “把這個劍修給我關入水牢,我要親自審他!”元如雲因爲嫉妒,整個身體都在戰慄。 話出口,瑞獸閣衆人面面相覷,沒人敢動。 “沒聽見嗎!他弄丟了尊上最喜愛的異獸,指不定對尊上有什麼二心。” “嗷!!” 遠處天邊有個黑點由遠及近,那一身青羽隨着揮動翅膀在風中飄逸,鳥身後是一條長長的青色蛇尾。 “哎,酸與自己回來了。”有人說。 酸與在瑞獸閣上空盤旋,視線逡巡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眨眼間,在衆人都沒反應過來時,那酸與先是向瑞獸閣掌事俯衝過去。 伴隨一聲怒不可遏的叫聲,酸與速度極快,躲避過對方的招式。 那利爪朝着掌事的眼珠而去,掌事勉強閃避,那爪子還是在他臉上留下三道血淋淋的傷口。 “這個畜生!我要喫了它!”掌事發瘋揚起鞭子,有人攔住了。 “這是尊上的坐騎,掌事!” 酸與又朝元如雲飛攻擊,沒人敢真的傷它,整個瑞獸閣被鬧得雞飛狗跳,衆人只能躲着酸與四處逃竄。 元如雲見那酸與只顧着攻擊她,察覺到這異獸應該是已經開始有了人的意識。 估計今天她動的手腳也被這酸與發現了。她不想在這裏露餡,想着直接將燕琨玉拖走,卻不能靠近絲毫。 “元護法,元護法!”門外慌張跑進來個女侍,“尊上已經進入軒轅丘內了,提前回來了。” 元如雲咬着牙恨恨看了燕琨玉一眼,那酸與又朝她攻擊。 “先走。”元如雲說着撩起裙襬,逃離了現場。 剎那間,院子裏除了昏在地上的燕琨玉,只剩緊閉的閣門,還有捲起的塵土還未散盡。 鮮血流淌在石縫中,和塵土混在一起,孤零零地躺着燕琨玉一人。 酸與撲騰幾下翅膀,最終落在燕琨玉身邊。 燕琨玉感覺背上很燙,疼醒了他,緩緩睜開眼,眼前模糊着,只看到一雙赤裸的人腳。 而後,又陷入了無垠的黑暗。-- 再次睜開眼,不再是瑞獸閣,眼前是雕樑畫棟的梨花木牀榻圍欄,鵝黃色的紗垂落。 怎麼回到行夢樓了。 而後便是鋪墊蓋地的痛從背上傳來,他連動一下扯到肩膀都直哆嗦,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不見蹤影,只剩一條裏褲。 感官漸漸恢復,耳邊傳來小聲的啜泣,還有嘩啦的水聲。 他側目看去,是齊嫵坐在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