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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酸與走丟回來,他還沒去看酸與,有些唸叨了。 他傷勢還未恢復,即使是穿衣也成了痛苦。 正和袖子掙扎時,九方渡走過來,將他籠在一片陰影中,親手爲他更衣。 “日後,本尊不想再從別人口中聽到有關你的事。” 腰帶被繫好,九方渡留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遊靈樓,沒有半點留戀,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的魔尊大人。 去瑞獸閣的路上,燕琨玉想了半天沒明白九方渡話裏的意思。 爲何不想聽到,是覺得煩躁嗎,可這他又無法控制…… 一路到了瑞獸閣,站在門前才覺得忐忑。 前腳剛邁過門檻,那院子中清掃打水的小侍們就紛紛看過來,又俯首:“燕公子。” 燕琨玉受寵若驚,他擺擺手溫和道:“大家忙吧,不用多禮。” 即使他這樣說,衆人還是拘謹地退到一邊,燕琨玉也沒想着立馬和這裏的人打成一片。 他正欲上樓時,正巧看到一個小侍在準備異獸的喫食,跟着要了一份。 “掌事今日沒來嗎?” 那小侍嚇了一跳,哆哆嗦嗦跪下了:“燕、燕、燕公子,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負責做草料的下人,求您放過我吧!” 對方嘰裏咕嚕一大串,答非所問,燕琨玉上前要將人扶起來,那小侍哆嗦得更嚴重了。 “原來這位就是燕公子,小侍確實不知,因爲我也是剛纔接到尊上的命令,日後接手瑞獸閣,燕公子叫我路掌事就好。” 燕琨玉回頭,正看到一個年歲稍長的男人,一身玄紫色,笑着從踏跺上走下來,作輯頷首。 “路掌事。” 看來九方渡革了之前那個掌事的職,昨日沒在瑞獸閣看到對方,他還以爲並未懲罰。 九方渡明明昨日還說他被罰得不冤……燕琨玉愈發搞不懂這魔尊大人的心思了。 和眼前這位路掌事簡單聊了幾句關於如何照看異獸的事項,燕琨玉纔拿着喫食去了樓上。 走到酸與的獸閣門前,那隻大鳥竟站在門口等他。 恍惚是他的錯覺,竟然從一隻還未化形的鳥眼裏看出了情感變化。 明明前一瞬還滿眼悵然,不知爲何,看到自己後,那酸與眼裏竟流露出喜悅的情緒。 “酸與,你這是餓了嗎?”燕琨玉打開結界,走進去道。 酸與橫了看他一眼,像是嫌他蠢。 “你和你主人還挺像的,一個比一個難猜。”燕琨玉撓了撓頭,將喫食放在地上,酸與生氣地啄了下他的手背。 這攻擊猝不及防,雖然沒破皮,但還是疼的,燕琨玉連忙收回手,扯到了背上的傷,五官都扭在一塊了。 “嗷……”酸與見狀轉着調子叫了一聲,焦急地湊到燕琨玉身邊,扇着翅膀圍着他轉。 燕琨玉眨了眨眼,終於意識到了什麼:“酸與,你是不是快化形了?” “嗷!” 他又垂頭琢磨起來,自言自語道:“要是快化形了是不是交給路掌事養,對你化形更有利些,飼養這種級別的異獸我沒有經驗呀。” 酸與翅膀一頓,歪着頭看他,像是沒聽懂燕琨玉話裏的意思,又繞着他轉兩圈便去喫早飯了。 看起來一切都與往常沒什麼不同。 師尊回來了
喂酸與喫過早飯,燕琨玉把之前準備的各色花樣石頭都放在了香團中。 像酸與這種鳥類異獸對於這種五彩斑斕的石頭都有很大興趣。 “有了這些東西,我不在的時候,你應該不會有那麼無聊了,別再偷偷飛出去了。”燕琨玉摸了摸酸與頭頂的羽毛,開口道。 “嗷……” “我知道你也不想被一直關在這裏吧,別擔心,等我和九方兄商量一下,或許白天可以帶你在軒轅丘四處轉轉。”燕琨玉語氣中略帶悵然。 酸與感受到燕琨玉的情緒不高,他扇了扇翅膀,站在了燕琨玉肩膀上。 燕琨玉鼻子被羽毛搔到有些癢,他笑着去躲,酸與反倒追上來逗他玩,獸閣中傳出一人一鳥的叫聲和歡笑聲。 昨日九方渡來瑞獸閣爲他撐腰後,燕琨玉便再不用看別人的眼色行事了,他可以自由出入瑞獸閣。 過了正午,燕琨玉趁着酸與跟他玩累睡着才能出來,沒回行夢樓,而是去了之前在軒轅丘找到的修煉寶地。 明明是寒冬,這片樹林的葉子卻還是一片火紅,風吹來沙沙作響,躲在這裏修煉,來了人也方便隱藏。 燕琨玉盤坐在一棵古樹下,從懷裏掏出一盒從太羲宗帶來的丹藥,對於修煉有所幫助,他先吞了一顆下去,這才靜心修煉。 耳邊沙沙聲變得更空靈,遠處天邊的烏鴉叫聲都能聽得清了。 甚至連遠處的腳步聲都一清二楚。 燕琨玉一驚,猛地睜開眼,看着自己的汗津津的雙手,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境界突破後的顯著變化。 “好神奇。”燕琨玉正欲繼續,看着天邊,太陽已經要落山了,果然修煉起來連時間都變得快了。 背上的傷也癒合得差不多了,燕琨玉心滿意足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正要往回走時,剛纔聽到的腳步聲竟然越來越近。 燕琨玉怕被人發現自己在這裏修煉,惹來麻煩,乾脆隱匿氣息,手中緊握長劍做好了防衛。 腳步聲就在耳邊了,燕琨玉趕忙躲在樹後,微微探頭。 一雙長靴從叢中邁出來,熟悉的青藍衣衫,腰上掛着一塊白玉,手持長劍,再向上看去……烏連師兄!? 他怎麼會出現在軒轅丘內! 燕琨玉傻在原地,怔怔望着突然出現的烏連,心中百感交集,什麼也沒多想,激動地衝上去,一把抓住了人的手臂。 “誰?!……唔!”烏連話未說完,燕琨玉就一把捂住了烏連的嘴,直接將人拽到一座石山後。 烏連臉上前一瞬還驚慌的表情,在看清對方時便放鬆了警惕。 “烏連師兄,是我……我沒有抓疼你吧,你怎麼在這兒。” 燕琨玉顯得有些拘謹,時隔這麼久再見太羲宗的人,竟然有了種近鄉情怯的侷促。 烏連搖了搖頭,蹙眉道:“上次送你來軒轅丘,我就沒回太羲宗,山下遇見了裴敘師叔。 我們在這兒留宿幾日,聽說了一些關於你的傳言,我實在放心不下,便來看看,你可有受傷?”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燕琨玉看着烏連,心中翻湧情緒,半晌才問:“師兄,你見到我師尊了?” “那日從軒轅丘離開,我和符啓之分開走後,在山下客棧遇見了裴敘師叔,他剛好雲遊到這兒。” “那、那師尊可否有問過我的事?”燕琨玉握緊了劍柄,指節泛着月牙白。 “他問你爲何不在飛雲峯。” 燕琨玉還緊緊盯着烏連。 “再……沒問別的什麼了。”烏連微微蹙眉,聲音弱了幾分。 燕琨玉那雙眼黯淡下去,心頭酸澀難當,卻強忍情緒。 連師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