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黃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過氣,額頭青筋迸起。 也還是一字一句又將剛纔的話直視他的眼睛,重複了一遍:“我說,我並未答應和尊上成婚。” “燕琨玉!”九方渡紅了眼,怒吼一聲,咬牙切齒,“本尊看你是欠罰……來人,拿鞭子過來!” “是,尊上。”門外是齊眉的聲音。” 聞言,燕琨玉眼中的慌張一閃而過,受傷又難以置信地看着九方渡。 九方渡心中一軟,別開頭,聲音生硬。 “大婚一事由不得你,你不用想着要離開軒轅丘,就算是個玩物,也是本尊膩了纔算。” 九方渡氣極,來之前想好的溫柔策略徹底推翻,甚至有些口無遮擋。 燕琨玉睫毛輕顫,再一次聽到九方渡這般冷血的話,還是忍不住眼眶發酸。 鞭子被送進來,放在桌上時,燕琨玉看着那足夠一拇指粗細的長鞭,渾身都覺得有些疼了。 “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不想挨罰就先過來把粥喝了。” “若我不喫,尊上要如何做,是要罰我鞭背還是鞭腳心。” 要鞭子也不過是嚇唬嚇唬人,沒想到燕琨玉當了真。 “罰你?上次你亂跑險些中毒喪命,我也只罰了你腳心一下,印子第二日便徹底消了,你以爲我樂意罰你,捨得弄疼你?” 九方渡眉毛一豎,兩人竟翻起舊賬。 或許,再怎麼不捨得弄疼,可終究不過是個玩物而已。燕琨玉想。 最後爭執不清,燕琨玉坐在牀沿,不說話了。 九方渡最怕燕琨玉沉默。 從未給剝過荔枝的九方渡臭着一張臉,剝了一小碟荔枝。 他以爲是稀罕玩應,燕琨玉會感興趣。他走到牀沿,坐在燕琨玉身邊,捏起一顆果肉飽滿的荔枝肉遞到燕琨玉嘴邊。 “不想喫粥就嚐嚐這個。” 九方渡手舉了半天,最後是他耐心告罄,一口咬住那荔枝肉,捏住燕琨玉的下巴,強吻上去。 燕琨玉猝不及防,對方託着他的後頸,用舌尖將荔枝肉抵了進來。 荔枝肉咬開,炸開的香甜的汁水在兩人口中流連,舌尖纏繞,燕琨玉被吻的軟了腰肢,一天沒喫飯連推開九方渡的力氣都沒有。 那雙手輕輕推在九方渡胸口,更像是欲拒還迎。 餵了燕琨玉一顆荔枝,那人就已經喘個不停,胃裏翻江倒海地難受,有些想吐。 “不,不……唔……”話連出口的機會都沒有,燕琨玉又被九方渡抱住了已經酥軟的腰,另一顆荔枝肉被送入口中。 從一開始就被忽略感受的燕琨玉,想起自己不過是借了那個仙君的光,成了替身,纔得到片刻的愛意。 滿腔悲慼湧上來,整個胸口都是酸的。 “啪!”清脆一巴掌打碎這旖旎的氛圍。 荔枝肉掉在地上,滾落幾圈,沾滿了灰塵。 燕琨玉瞳孔一震,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紅了一片。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推開你,我真的不想喫。”燕琨玉沒想到會如此,慌張解釋道。 對面的九方渡頭偏向一側,右面臉頰被扇紅了一片,浮現起巴掌的印記。 被扇了一巴掌的九方渡面不改色地抬起頭,那雙眼鋒利看向燕琨玉。 後者看到九方渡臉上的傷,下意識想要探手過去撫看,卻想起自己的身份,別開頭,生硬甩鍋道:“我說了,我不想喫,是尊上硬要餵我的。” “好。”九方渡好似沒有一點脾氣,只是起身拽斷了牀上的帷簾。 語氣平淡說着葷話,“既然你上面這張嘴不想喫,便換另一張嘴來喫。”一炷香後。
牀榻之上,剛纔九方渡扯下來的帷簾將燕琨玉雙手束縛在頭頂,吊在牀樑上。 “腰塌好。”九方渡冷聲命令道。 燕琨玉聞言,只能維持跪坐的姿勢,背對着九方渡,身體彎成一道弓,不斷顫抖。 師尊打到軒轅丘了 一炷香後。 “玉兒,還要繼續絕食嗎?”聲音裏聽不出半點多餘的感情。 而牀榻上一片脆弱春色。 燕琨玉的手腕被緊緊束縛在房梁,手腕勒出鮮紅的痕跡。 身體靠在裏面的牆上,不斷顫抖。 白衣下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九方渡桎梏,隨着呼吸起伏着的是連綿山丘。 被褥上滾落着幾顆荔枝,弄溼了大片被褥,看起來一片狼藉。 燕琨玉良久沒出聲,九方渡不滿意他的沉默。 側目看去,那人眼淚流了一臉,臉色比方纔更蒼白了幾分。 和九方渡對視上後,怯怯扭開頭。 “若是不想喫,那便繼續。”九方渡說着撿起牀榻上一顆荔枝。 “不、不……不要,是我任性,尊上,我知錯了,我喫,我喫!”燕琨玉瞬間恢復清醒,悚然看着那荔枝,向九方渡哀求。 “張嘴,過來。” 報復似的命令,燕琨玉硬着頭皮緩緩挪動身子。 又因爲雙手被牀帷束縛,身子跪坐擺成一個極其諂媚的姿勢,忍受着難以啓齒的痛。 新鮮的荔枝再一次被九方渡咬在齒尖,他扣住燕琨玉的後頸,終究用盡手段,以魔尊的身份讓燕琨玉不得不喫下這顆荔枝。 滿腔苦澀入喉,燕琨玉食不知味,將荔枝囫圇嚥下去時,聽到九方渡說:“若是你早些聽話,本尊自然不捨得折騰你。” 燕琨玉囁嚅着,卻什麼都沒說。 手腕的牀帷被解開,九方渡將人攬在懷中,強制喂下一碗甜粥。 燕琨玉本就不舒服,喫了這麼多,胃裏更是難受。 想要強撐着忍過去,卻在九方渡拿過荷花酥糕點來時,沒忍住吐了九方渡一身。 燕琨玉手足無措,想起剛纔經歷的,又是一後背的冷汗。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尊上換一身吧,別那樣罰我了……” 兩人在在流光客棧親密無間的關係,恍惚一瞬間回到四個月前。 九方渡僵在原處,俯首看着自己身上的穢物,半晌沉默,捏緊了手指:“你坐好。” 燕琨玉聞言沒敢再亂動,他看到九方渡起身消失在屏風後,以爲是去拿什麼東西來折磨他,手緊緊攥着被褥,忐忑不安。 等九方渡換了一身回來,手中多了張帕子,坐下後細緻將他嘴角的穢物擦去,一直沒提要罰他的事。 “既然喫不下就不喫了,喝些水?”九方渡放下帕子道。 燕琨玉見狀才漸漸放鬆了些,小幅度地點了點頭,接過水喝了幾口後,喉嚨中火辣辣的炙熱纔好了幾分。 他看着自己光着的下半身,攥着茶杯,探身去抓牀尾的裏褲,卻被九方渡按住。 在疑惑中,後者拿過被子將他身體蓋住。 “送你的定情之物怎麼不見你戴?”九方渡手掌沿着燕琨玉脊骨向下,觸及某處後燕琨玉汗毛都豎起來了。 燕琨玉抬頭宛如受傷的小獸,眼裏霧濛濛一片。 九方渡看着一怔,竟柔聲解釋:“不揉的話,怕明日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