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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爲他擋劍?”九方渡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很快被怒火蓋了過去。 燕琨玉紅着眼,明明脆弱到對方手上再用力就會被擰斷脖子,還是倔強地看着九方渡,不肯服軟。 “你放我走,我會把仙君的魂還給你的,我已經沒有東西能給你騙了。” 燕琨玉說着,眼淚滑落,翻湧起的情緒不僅僅是悲痛。 九方渡恨極看着那張嘴,一字一句道:“誰說沒有。” 說完,他單手掐着燕琨玉的脖子,直接將人拽到自己面前。 燕琨玉猝不及防,感覺到帶着血腥味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溫熱的脣封住了他的口,幾乎啃咬,半點溫情沒有。 他不願自己在師尊面前被這樣對待,乾脆緊緊閉着嘴,用盡全力抬手推在九方渡胸口。 九方渡用手強硬握住燕琨玉的手腕,一把別在身後,卻忘了收着力氣。 燕琨玉只覺得肩膀一陣劇痛,整個右手便無力垂下,竟是被生生扭到脫臼。 怒火正盛,九方渡自然沒察覺到。 九方渡一邊吻着燕琨玉,一邊將人抱緊。 抬頭時挑釁地看向不遠處的那道白衣,若不是還能感到他的氣息,九方渡甚至以爲裴敘已經走了。 兩人眼神對視,裴敘眉頭微動,周身靈氣罩身,持劍剛抬腳向前一步。 九方渡見狀,更用力地掐住了燕琨玉的脖子,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裴敘面上冷清看着一切,收回了腳。 “玉兒,本尊改主意了。今日若是裴敘願意帶你走,本尊便放過你。” 聞言,燕琨玉無暇顧及自己手臂的劇痛,不顧及被咬腫的脣,溼漉漉看向裴敘,像是誘惑人似的。 “師尊?” 隔着一段距離,燕琨玉聽到那人說:“吾不知,玉兒你已與魔尊成婚,既如此,那吾便不再插手你的事。” 眼中的光暗下去,被九方渡桎梏住手臂帶走前,他回頭看着只差一步就可踏出的軒轅丘邊界,宛如癡了。 “聽到了嗎?你的師尊不願救你,憑你自己的本事,你以爲逃得掉?” 紫雷散去,烈陽高照。 抬頭看那刺眼的陽光,燕琨玉想到了一百多年前,在太羲宗大殿中,裴敘朝他伸出手那一天,也是如此烈日高照。 “倒不如一開始就別救我…”燕琨玉喃喃自語。…… 燕琨玉被一路圍觀帶回了遊靈樓,身前的九方渡拉着他被擰斷的手臂,他疼得發抖卻一句話不肯說,脣被咬爛了也沒哼出一聲來。 “尊上,準備成婚的正堂剛纔有些亂了,現在正在重新準備。” “省了,直接洞房。昭告天下,日後燕琨玉便是本尊夫人,是九方族的一員。” 九方渡回眸,一邊說話一邊用餘光觀察燕琨玉的反應。 見那人一副失了魂的模樣,他更加不樂意了。 回到遊靈樓的臥房,九方渡半點不憐惜,將人摔在了牀榻上,欺身而上,陰惻惻道:“你對他有情?” 右臂被壓在了身下,燕琨玉疼出了一背的冷汗。 耳邊一時間什麼都聽不見,只能看到九方渡居高臨下,那不斷開合的嘴。 “痛,好痛……”燕琨玉終於忍不住,低聲開了口。 九方渡正在氣頭上,醋罈子徹底翻了,他不知這滿腔酸澀爲何而來,只覺得憤怒不得不發泄出來。 “裝模作樣。”九方渡並沒察覺到燕琨玉的手斷了,只以爲他在故意裝虛弱。 他不屑地冷哼一聲,從袖口中拿出一個木盒,滑開后里面是兩隻蠱蟲。 “服下這蠱蟲,此生此世你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九方渡執拗又偏執,看了一眼那兩隻蠱蟲,目光晦暗,毫不猶豫將其中一隻不知是子蠱還是母蠱吞了下去。
而後捏起另一隻,冷着臉遞到燕琨玉嘴邊。 “吞下去。” 燕琨玉看着那扭動的蠱蟲,想起齊嫵對他說過的話,喫下這蠱蟲,他只能成爲九方渡附庸品,若非身死,再也無法翻身。 他緊緊握住左手,淚水蓄滿眼眶:“九方兄,你竟真的對我無半點動情……” 燕琨玉抬眸,睫毛掛着淚水顫抖,怯怯看着九方渡,只叫人心軟得發酸。 那滴淚砸在九方渡手背上,後者指尖一顫,仍冷着臉將那蠱蟲塞入燕琨玉口中。 “現在,還差最後一步,你便是我的。” 九方渡大手一揚,燕琨玉身上的紅衣碎了滿地。 故意讓我痛 兩人均是衣衫半解,牀上來時鋪滿了花瓣,在九方渡壓着燕琨玉上來,已經飄落得到處都是。 燕琨玉躺在牀上,細長的脖頸抻直,白皙的皮膚下汩汩流動的血液像是紅線。 在這場危險的烈焰中,他的掙扎完全沒有用了。 右臂無法抬起,只有左手推在九方渡的胸膛上,可一樣沒什麼力氣。 在那人眼裏不過是欲拒還迎的羞赧,這條毒蛇終究是咬破了他的皮肉,刺透了他的靈魂。 他只是砂礫,在那玉白的筍拱破土壤時,只能顫抖。 皺起的被褥,混在汗溼髮絲中的花瓣……九方渡這個時候狠得要命,燕琨玉再怎麼忍耐,還是怕痛,稍稍躲了一下。 見狀,九方渡臉色便沉了,卻仍剋制脾氣,溫聲道: “北嶽山上你不是與我說,你也喜歡我,也想要和我做,怎麼現在這樣一副表情?燕琨玉,我要你好好抱着我。” “不……”燕琨玉腦中一片混沌,想來那日被蛇尾刺中也沒有這般疼吧。 “抱緊本尊!”九方渡無法,只有用魔尊的身份壓他。 燕琨玉這纔不得不單手勾住他的脖子。 沒多久,九方渡出了一身的汗,熱得褪下衣衫時,又要燕琨玉面朝下趴着。 而後將對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時,燕琨玉臉色一片青白,可惜九方渡沒注意到。 他只看到燕琨玉對他愛答不理的態度,不管他如何賣力,甚至在這人耳邊說了百十句情話,都得不到一聲回應。 “玉兒,叫我名字。” “……” 最後不得已俯身,撩開燕琨玉耳邊的發,貼在他耳畔殘忍道: “若不想叫,本尊現在就去將裴敘請過來,讓他看你是如何雌伏於我身下的,到時候你當着他的面叫我,可好?” 燕琨玉已經神志不清,聞言還是打了個寒顫,他猛地搖了搖頭,張了張嘴,想要喊人。 “渡……噗!”奈何急火攻心,話還未說完,一口血噴了出來。 九方渡目光終於落在燕琨玉臉上,徹底愣住了。 方纔的親暱原來都是他一個人的錯覺。 燕琨玉面上一片死寂,哪有半點動情。 若不是顫動的睫毛,他還以爲已經…… “玉兒?”他心中一悸,正欲拉着對方手臂將人扶起來,燕琨玉卻疼得嘶吼,他連忙鬆手。 “唔!渡郎……” 燕琨玉真的說出口時,兩個字再也沒了當初的纏綿柔情。 牀上的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