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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平靜看着良久,眼底紅了一片。 九方渡浸透溼毛巾,溫熱地貼上燕琨玉的身上,將人抱在懷中,擦去黏膩的汗,連同那泥濘之處都清洗乾淨了纔算完。…… 在燕琨玉醒來前,九方渡將昨夜關於兩人的回憶模糊了。 燕琨玉醒來後就不會再記得自己還叫了他玉兒,也不會記得他炙熱不捨的吻。 記得的只是自己配合了他完成了結契蠱的 成鎖 “你在這兒站了多久?”燕琨玉驚訝問。 “剛、起。” “怎麼眼睛怎麼紅,昨夜又去山上與那蒼鷹玩上熬鷹了?” 酸與聞言垂眸,再抬頭,問:“爲何燕、又與魔頭、睡在一起。” 燕琨玉臉上一熱,他沒想到酸與這般直白。 昨夜他醉了酒,現在回憶起來也記得不算真切。 他以爲自己聲音小了的,卻沒想到還是被酸與聽到了。 事到如今,燕琨玉也不再隱瞞。 “我中了他下的結契蠱,不死不破,沒有傷亡的辦法只有這一個……我無法對他痛下殺手,是不是讓你很失望?” 酸與瞳孔一縮,薄脣輕啓,唸唸有詞:“結契蠱……” 而後,燕琨玉細緻地向酸與解釋了結契蠱是什麼。 酸與靠近燕琨玉一步,抬手替他撥開亂了的髮絲:“魔尊對燕、如此捨得自己,燕會不會、與他、重歸於好。” “不會。”燕琨玉毫不猶豫道。 “聽說、北嶽山上有、散仙,或許有其他、辦法。”酸與道。 可惜那本九方一族的祕冊中並未提及其他解決的辦法。 就連酸與所說的散仙和偏方他也一一問過,找過,最後都無疾而終。 燕琨玉暗暗地扶住自己的腰,且不說昨夜到底是誰上誰下。 這樣做上一百日,雙修雖有好處,可九方渡現在沒有一點修爲,就算有了修爲,他疼得還是身體。 “我去找。” 燕琨玉還在想今夜該怎麼辦時,酸與突然轉身,轉瞬化作一隻蛇鳥,向着山上的方向而去。
“酸……!”顧不得太多,燕琨玉先是給小屋設下凡人看不到的屏障,而後御劍飛行朝酸與離開的方向而去。 可酸與的速度,燕琨玉無法跟上。 在北嶽山的密林中跟丟後,燕琨玉找了好幾圈都不見鳥影。 知道酸與有意躲他,他無奈自己先回去了。 小石榴在院子裏舔毛,燕琨玉走過去順手摸了摸,那狐狸便纏上來。 燕琨玉蹲久了,某個隱祕處墜着疼,只好起身。 昨夜醉酒,頭到現在還疼,燕琨玉一推開門,先是嗅到了菜香,卻沒看到人。 繞過屏風纔看到緊閉雙眼平躺在牀榻上的九方渡。 他走近,半敞的窗照進來金色的霞光,落在牀榻上。 燕琨玉清晰看到九方渡臉上脖子上自己昨夜留下的抓痕,他收緊了袖子下的手,不知昨夜他的藥是否見效…… 九方渡實在睡得太安靜,燕琨玉想到今早看到的他一身傷痕撕裂開的模樣,心中微動,抬手想要試探下對方的鼻息。 他傾身剛靠近,牀上的人忽地睜開眼,不過仍是灰色的,手一把桎梏住他的手腕,粗暴拉近。 燕琨玉感覺到手腕傳來的鈍痛,強壓下想要用靈力將九方渡打飛的衝動,任由九方渡動作。 眼前光影變化,脊背重重撞在堅硬的木頭牀沿上,他痛得蹙眉,來不及緩解疼痛,脖子就被掐住了。 “放、咳咳……放手,是我!”燕琨玉如今可以與九方渡制衡,此刻是因爲被搶佔了先機,只能抬手抵抗。 聽到聲音,九方渡一怔,瞬間放開了手,連續後退,坐在牀的角落。 “你回來了?” “嗯,剛纔出去有些事,現在回來了。” “我不知爲何會在你的房中醒來,昨夜喝酒之後我便記不起來了,我可有什麼得罪之處。” 燕琨玉看他模樣不像是撒謊,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想到今夜也該喂他喫藥了。 “你喝多了,霸佔了我的牀榻。”燕琨玉撒謊道。 九方渡一臉歉疚,“白日等你回來時,我爲你做了些菜道歉,只是眼睛看不到,可能賣相一般。” 看着桌上的飯菜,燕琨玉正想拒絕自己不想喫。 可想到今夜還要雙修,心裏冒出小心思。 “那你與我一起喫一些,如何?” 一個時辰後…… 牀榻上兩人又纏在了一起,燕琨玉趴在牀上忍受着前奏的纏綿。 他的心是死的,但身體還是活的,有些反應還是無法控制住。 尤其是九方渡俯首一遍遍吻他的蝴蝶骨上撞出來的傷痕時,他心中細癢,口中喘息難以抑制。 思路一跳脫,燕琨玉問:“你記得嗎,昨日我們到底是誰上誰下?唔嗯~” 九方渡身體一僵,他現在喫了燕琨玉藥應該如同傀儡,實話實說。 “我記不清了。” 燕琨玉轉身,以爲九方渡喫了他的藥就不會知道一切,更肆無忌憚。 他的手無意識勾住九方渡的兩根手指:“今日還是你在上面吧,昨夜不知爲何,我弄得自己比之前更痛。” 或許燕琨玉沒意識自己的語氣有多軟,九方渡聽着結喉滾動,低低應了一聲,也有幾分藉着‘藥效’欺負人的意思。 九方渡一把提起燕琨玉的腰肢,白藕攪亂了一潭春池。 九方渡修爲散盡,但並非體內一點魔氣都沒有,燕琨玉咬着被角縮在角落,還要屏氣凝神,調動真氣將九方渡僅有的那點魔氣與自己的真氣交匯。 有了昨日的經驗,燕琨玉輕而易舉將兩個子母蠱也匯聚在一起。 子母蠱之間的牽絆幾乎讓燕琨玉險些動情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