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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時,那狹長的眼鋒利又危險,他有一種被毒蛇纏上了的感覺。 “你的髮長了不少,我又能多愛你一點了,玉兒。” 九方渡聲音低沉,在燕琨玉那情絲已除的心湖上砸出一個水花來。 以至於後來九方渡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沒印象。 直到他被拽起,反應過來時九方渡已經在他身下。 他跨坐在九方渡的腰間,而後者今日又是一身黑袍,平日雙修時定是要脫掉的,今日卻連盤扣都沒解開。 燕琨玉只以爲是九方渡猴急,並沒有想太多,可這個姿勢卻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他眨了眨眼,茫然看着九方渡。 燕琨玉嘴脣還是腫着的,九方渡看着心裏軟成一片,扶着燕琨玉的腰肢。 寵溺道:“你叫囂要試試上面的位置,今日你來動。” 話音落下,燕琨玉臉上連同脖子都開始發燙,咬着脣別開頭:“我不要……” 耳邊傳來九方渡的一聲輕笑,燕琨玉感覺道對方的呼吸都撲在他的耳畔,心理上沒什麼感覺,身體帶來的酥麻卻是不容忽視的。 尤其是看到九方渡拿起他的髮絲在嘴邊輕吻的時候,他又會想起,九方渡剛纔說的那句話——這樣就能夠愛你再多一點了。 可也只能是想想,他沒有了情絲,已經不會再愛上誰了。 若是有一天生出情絲來,他也要重新斬斷,決不能讓情絲肆意生長,決不能…… “看來是本尊太溫柔了,你還有心思在我身上發呆。” 九方渡剛說完,燕琨玉便感覺到對方的兇猛,似乎在懲罰他不專心。 “沒有、沒有發呆,緩、緩一下,你不要……” 燕琨玉被逼出哭腔,身體搖晃,手撐在九方渡的胸口。 就在崩潰之時,九方渡突然停下,那五官幾乎扭在一起,臉色又白了幾分。 燕琨玉見他停下,回神去看他,連忙抬手,掌心觸手可及確實一片鮮紅。 “你受傷了?”燕琨玉覺得九方渡受傷沒有那麼簡單。 他伸手去解九方渡的盤扣,九方渡阻攔無果,衣衫被層層解開,那心口的一道未癒合的猙獰的傷口,血正往外湧。 “你……”燕琨玉震驚地說不出話,被這傷口嚇得頭皮發麻。 這種傷還能站着回來還不顧死活和他雙修…… “你傷成這樣還要雙修,是不是瘋了呀!” “你壓制體內的魔種,怎麼會傷到這裏?”燕琨玉接連問。 “放心,死不了。”九方渡輕挑眉梢,一本正經道。 燕琨玉張嘴還要繼續問下去,九方渡卻驀地翻身而起。 原本坐着的燕琨玉被掀翻,壓倒在地上。 緊接着,屬於九方渡的氣息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幾乎將燕琨玉淹沒。 燕琨玉雖是修了無情道,也不是鐵石心腸。 他抬手指尖化作靈力,捏訣爲九方渡治療傷口,九方渡卻伸手握住他的手掌,阻止了他的動作,吻得更是窒息。 “療……唔唔傷……” 山洞外下過了一場連綿的雨,九方渡和燕琨玉在山洞裏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雙修才徹底結束,偃旗息鼓了。 九方渡傷得嚴重,雙修後便昏迷了,此刻還在山洞中小憩。 燕琨玉起身,披上兩人之間唯一干淨的一件外衫,是九方渡的黑袍。 他腳步虛浮地走出洞口,沒看到齊眉,便自己查看起九方渡回來前,他在洞穴門口設下的一些陷阱。
本以爲下了雨不會有收穫,卻沒想到野兔已經抓了好幾只。 燕琨玉心中的壓力少了幾分,挑了幾隻肥的用繩子捆上,準備明天先給那個白鬚仙人送上一些。 看着籠子裏的野兔,燕琨玉抓來一隻,將山洞裏九方渡放在一邊的赤霄劍偷了出來。…… 或許是山洞外的香味實在是太濃,在山洞中的九方渡悠悠轉醒。 他睜開眼,足足半刻都看不見東西,緩過神後才撐起身體,胸口還在隱隱作痛。 他抬手一摸,上面卻是乾爽的,低頭看,那裏纏了一圈圈絹帛。 九方渡看着打結的方式便猜出是燕琨玉做的。 身上黏膩的血也被清理乾淨,九方渡看着蓋在自己身上的衣衫,遲緩着將蓋在他身上的燕琨玉的外衫拿到鼻子下面深吸一口。 九方渡正想換衣裳出去,卻發現自己的衣裳不見了。而山洞外邊,此刻圍在火堆邊上烤肉的燕琨玉,似乎穿着的就是自己的衣裳。 九方渡眼底柔和成一片,隨意穿上了燕琨玉的衣衫便出去了。 “月光光,照橫塘~騎竹馬~~” 燕琨玉聲音很小地哼着不知從哪兒聽來的童謠,九方渡聽了一會,才走過來。 等發現九方渡,燕琨玉已經來不及藏那把赤霄劍了。 “你在用我的赤霄劍烤野兔?”九方渡看着面前一幕,氣極反笑。 他的上古神劍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用來烤野兔。 燕琨玉被九方渡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手裏的赤霄劍差點掉了,他趕忙緊緊握住。 “沒有合適的樹枝……”燕琨玉仰頭看九方渡,那黑色長袍穿在他身上有些大,袖口拖拖拉拉,幾乎遮住了他整個手掌。 “沒有合適的樹枝,便敢用本尊的赤霄劍,怎麼,不捨得用自己的畫影?” 九方渡話裏有話,他坐下來時抬手捏了捏燕琨玉的臉頰,語氣中帶着幾分不悅。 畫影劍是戰神裴敘的,燕琨玉卻每日放在貼身之處,擦拭得發亮。 可對他的赤霄劍便這麼不在意。 九方渡即使知道燕琨玉心中並沒有自己,卻也忍不住作比較。 “這野兔是烤給你的,你若老是這樣計較,我便不能與你同行了……” 燕琨玉沒想到九方渡這麼小肚雞腸,他俊秀的眉頭蹙起,聲音帶着幾分疏離。 聞言,九方渡一怔,看着燕琨玉火光映襯下臉上的黑色碳灰,像是花貓兒一樣。 而自己此刻的心在被那隻貓的爪子撓着,心癢難抑。 九方兄,不要 “怎麼今日這般乖。”九方渡說着坐在燕琨玉身邊,後者脣緊抿着,情緒都寫在臉上。 燕琨玉要往旁邊挪,九方渡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再烤就糊了。” 燕琨玉腰肢還痠軟,稍一動還牽扯到腫處,臉色更是古怪。 他難爲情地換了一個坐姿,沒搭理九方渡。 “以後我的赤霄劍你隨意拿去,烤肉叉魚,都聽你差使。”九方渡溫聲哄道。 聞言,燕琨玉手中的赤霄劍震動兩下,發出紫色的幽光,像是在發表不滿。 燕琨玉愣住,心中莫名其妙的那股氣也就這樣散了。 眼底映襯火光一片,自言自語似的:“方纔齊眉說,這島上的野兔對修道有好處,應該對傷口也有些幫助吧,不過確實有些糊了。”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九方渡絲毫不在意。 九方渡找了個稍微結實些的木棍,而後接過對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