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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跟蹤她。” 燕琨玉還沒見九方渡這麼配合的時候,歪着腦袋看他:“不如我來替嫁,我懷疑這孫府有古怪的東西。” “你敢!……我不許。”九方渡這纔回神,一掌捏上燕琨玉的屁股。 他仰頭看向燕琨玉,以低姿態,不是命令,是情人間的請求。 “可是……” “沒有可是,我就是不許。”九方渡蹙眉,頗有幾分蠻不講理。 “昨夜要得狠了,坐着疼了?” 九方渡乾脆轉移了話題,他伸手探入那粗布衣衫下,燕琨玉想要掙扎,卻已經被九方渡得手。 指尖輕輕一按,刺痛感直逼脊背,燕琨玉咬脣輕哼,佯怒道:“你先放開我,在這兒不行。” “腫着就好?早上不讓碰,現在也不讓?” 九方渡眉梢輕挑,早上門外有人等他們,燕琨玉不好意思,怕被人聽到聲音。 現在他們和馬伕只隔着一道竹簾,他更不能發出一點異樣的聲音。 “你疼,我都不捨得。”九方渡看着燕琨玉額角的汗水,開口道,“這種情愛的痛我替不了你,若是下蠱,其他的痛我來替你受。” 燕琨玉一驚,偷偷在九方渡頸窩中睜開眼,卻裝作沒聽到一樣不敢抬頭,只是攥住九方渡的手逐漸收緊,呼吸都變得炙熱。 “不要。” 此時,九方渡正拿着絹帛擦手,燕琨玉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我的手都拿出來了,你還不要什麼?” “不要你替我疼……你別死。” 九方渡一詫,他睫毛輕顫,看着懷中燕琨玉額前的髮旋,伸手將人抱住,下巴抵在對方的頭頂,輕輕蹭了蹭。 永遠留在這兒 回到嚴家,燕琨玉要九方渡打聽到了嚴青青的住處,他心中有個打算。 可惜自己現在某個難以言說的位置還受了傷,九方渡每日盯着他上藥,趁着上藥還要用那民間研究的玉勢捉弄他一番。 有時燕琨玉在想,九方渡到底想不想從這個兇獸馬腹的幻境中出去…… 哎,終歸還是要靠自己。 這幾日,九方渡以嚴家二少爺的身份夜夜宿在他的住所,還藉此將幻境中這個傻子男妾原本破敗不堪的住所重新翻修了一遍。 好在那嚴家祖母心思不在折磨男妾身上,倒是正夫人來過幾次,都被九方渡派來守着燕琨玉的人擋在了外面。 燕琨玉也明裏暗裏提過幾次替嫁的事,九方渡每次都不同意,後面幾次生氣,乾脆談到牀上去了。 最後他昏睡醒來,九方渡就不見了蹤影。 不知道九方渡到底在想什麼,燕琨玉決定自己出擊。 傻子男妾只是幻境中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連姓名都沒有,九方渡乾脆讓嚴家的家丁叫他燕公子,和從前一樣。 “燕公子,您要去哪,我陪您。” 燕琨玉裝傻充楞,任由那人跟着自己。 這幾日和九方渡散步他已經摸透了路線,走到花園的假山處時,他轉身裝出一副難爲情的樣子:“大哥,我、我想要解手……” “前面就是茅廁,我在這兒等燕公子。” 燕琨玉聞言心中一喜,點了點頭,便是趁着這個機會從對方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嚴青青因爲在孫家大鬧一場,被嚴祖母罰了後在自己的院子裏禁足。 如果不是飯點來,完全沒有人會發現。
他站在嚴青青的院子中,那小侍嚇了一跳:“你、你是從哪冒出來的,二小姐最近可哪都沒去!” “我不是祖母的人,我是來幫嚴小姐的。” “你能幫小姐什麼,別來給小姐添堵,快走快走!” 見小侍對他這般牴觸,燕琨玉心急,提高几分音量:“我能替他嫁給那個死人!我是偷跑出來的,先讓我說完行嗎?” 小侍明顯一詫,反應過來還是將燕琨玉往外面推,口中罵罵咧咧說他是騙子。 “等一下,紅珠,你讓他進來。”門被推開一道縫隙,嚴青青有些沙啞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是,小姐。” 如此,燕琨玉纔有機會進到嚴青青的房中。 屋子裏一股濃重的藥味,嚴青青虛弱靠在牀頭,眼中半點光彩都沒有,見燕琨玉進來也沒有在她眼中看到希望。 “你也是祖母派來試探我的?” “你不記得我了,我那天也在場,我是嚴二少爺的男妾。” 嚴青青顯然已經不記得燕琨玉,她勉強笑笑:“現在我已經淪落到要一個男妾來救我的地步了嗎?這件事無解,我已經認命了。” “我替你嫁過去,就能改命。”燕琨玉目光堅毅,探身前傾道。 這時,一抹雪白蹦到牀榻上,定睛看去,是馬腹那個小寵,像是會感知主人情緒一般貼在了嚴青青的臂彎。 “你如何替我嫁,那孫家人已經知道我長什麼樣子了,何況……你是個男人。” 燕琨玉長喘一口氣,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湊到嚴青青耳邊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嚴青青聽後,眉頭緊蹙,面上染了幾分擔憂之色:“你爲何要替我這麼做,更何況你口中所說的易容術並不能持久,早晚會被發現。” “所以要嚴小姐答應我,一定要在迎親那日,我們在路上交換身份,你要跟我一起去孫府,到時候就算被發現也沒辦法,也已經拜完堂了。”燕琨玉道。 “可你爲何要替我去死?”嚴青青不解地看着燕琨玉。 後者看了眼嚴青青懷中的馬腹,心中道還不是因爲這隻小獸,幾千年了還在掛念這段回憶,牽扯他和九方渡入局。 可誰心中又沒有執念呢。 燕琨玉正欲解釋,外面突然傳來那紅珠侍女的聲音。 “小姐,嚴二少爺來了。” 屋中兩人皆是一驚,面面相覷,嚴青青嘀咕:“二哥怎麼來了。” 說完恍然看向燕琨玉,這幾日府裏傳了不少嚴衛愛上了一個傻子男妾的聽聞。 即使是嚴青青也聽到了些風聲,卻沒想到這話題的主角就在她面前。 燕琨玉臉色就比嚴青青難看多了,他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他纔剛甩開那侍衛多久,竟然就被抓到了。 “嚴小姐,你要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要信我。”燕琨玉起身,那聲音溫柔堅定。 嚴青青看着他,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不像剛纔那般死寂。 “我先走了。” 說完這句話,燕琨玉提着衣袂快步走向屋外。 “嚴二少爺,您等等,我先和主子說一聲,小姐可能睡下了!” “砰!” 不等燕琨玉開門,那門便在嘰嘰喳喳的吵鬧中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那門板險些砸在他的鼻子上。 而後,他看到的便是周身散發着可怕怨氣的九方渡,臉色陰翳地站在他面前,不發一言看着他。 “夫、夫君……”燕琨玉演出一副做小伏低的男妾模樣。 九方渡冷冷看了嚴青青一眼,並未有過多交流,一把抓住燕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