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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臉一綠,結結巴巴說:“在,當然在,就那泉眼在。你他孃的別打岔!我還沒說完呢,”他定了定神,繼續說,“我也不管什麼海嘯不海嘯了,找到了那個盜洞我就遊了出去,我一看,老大的太陽掛在天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鑽出水面,瞅見不遠處好幾艘大船,看樣子是來撈我們的,我游回到船上去,一問時間,他孃的竟然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你說我在這墓裏就打了一會盹,怎麼就過了一天了呢?”
我盯着三叔看,太假太假,最後他肯定還碰到什麼決定性的事情,不知道他爲什麼不肯告訴我,這老傢伙最後到底在那墓裏幹了什麼?他媽的,又不能逼他,看他說話閃閃縮縮的樣子,搞得我又心癢癢。
我看他不說話了,心裏很擔心文錦,問他:“其他人了?他們都沒出來嗎?”
三叔懊惱地拍了一下大腿,“我上了船,不知道爲什麼沒說幾句就暈了過去,後來送到海南的醫院,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等我想回去找他們的時候,我已經找不到那個當初帶我們去那個地方的船老大了,在海上,如果你不知道那個地方確切的座標,你根本找不到,海面上看起來全是一樣的。”他停了停,“我後來去問海事管理局,還有他們的研究所,發現這些小青年都失蹤了,文錦也和他們一起,快二十年了,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真的是一點也搞不懂那個墓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平白無故人就不見了呢?”他用力一敲桌子,眼圈一紅,“我他孃的後悔,那個時候逞什麼能啊,如果我不去倒那個海鬥,這一羣人現在說不定都孫子都有了!還有文錦,我真是對不起她。”
我看三叔一把鼻涕一把淚,從沒見過他這樣,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他拿起那條蛇眉銅魚,說:“我最後想了很久,想爲什麼只有我能出來,其他人出不來,我和他們唯一的不同,就是我身上有這個東西。”
我看了看那魚,心想:“如果魯殤王也倒過海鬥,他手上也有這麼一條蛇眉銅魚,是不是可以說魯王宮和海里的那個沉船墓有關係呢?”可是一想,不對啊,兩個墓差了這麼長時間,一個是戰國,一個是明初,打死都搭不上關係。這之間的奧祕,我怎麼想也沒有頭緒。
三叔說完這些後,思緒有點混亂,他躺了一下,我想他剛剛又經歷了一次痛苦的回憶,應該讓他平靜一下,沒想到他突然坐了起來,轉過頭,對我說:“大侄子,我剛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