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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感悟什麼？”
以柳神的眼界，自然是看得出來，林殊這是在感悟，極其有可能在感悟一種法。
但他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法，竟然擁有如此古老而又原始的氣息。
自己的柳神法，已然是強大無比，在整個世界，包括異域在內，她自信此法可以進入前十，或許有機會爭一爭前五。
但自己的法，如今面對林殊所感悟的法，竟然隱隱有一股顫慄感。
“莫非，這是直指那個境界的法？”
她曾經去過界海，知曉仙王並非極致，甚至自己當時已經是仙王巨頭，都沒觸摸到仙王真正的極致。
而那個境界，似乎是凌駕於仙王極致之上，是古往今來，所有仙王前赴後繼前往界海深處的動力。
如果世間還有法比柳神法強大，那麼絕對是那個境界的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