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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敘述,十分奇妙,可以看出,小哥對於所有的事情的記憶方式,和我們是不一樣的,我們習慣於遇到一件事情便將其記憶下來,從不管先後順序,或者我們幾天後是否能記住,但小哥敘述的過程,使我能清楚地意識到,他對於記憶是有整理的。
也許是因爲,他知道總有一天,他必須把這些全都記起來,所以他用了一種獨特的記憶方法。
他先記述的是整個地形。
當時悶油瓶所在的區域,是一座雪山的山脊,他們已經在海拔相當高的地方,但在這個海拔上,並不是說往下看去就是五千到六千米的懸崖,其實在山頂看四周,更像一個黑白分明的丘陵地帶,只是那些山並不像南方那樣圓潤,全部猶如刀剁過的黑色亂石,十分尖利而且棱角分明。
在這些山之間有很多山谷,都被深雪覆蓋,有些地方的雪,厚度無法想象。這是一個冰川包裹下的山體,雪在冰上頭,石頭在冰的下頭。
那羣奇怪的人,就是在那樣的山谷之中行走,而悶油瓶正站在一座小山的頂端看着他們。
毫無疑問,要跟上他們,首先要做的是從山頂上下來,光線昏暗,夕陽的光照在雪上,讓雪染上了一層紫黃相間的迷離顏色,但即使有這樣的光線,要踩着那麼厚的雪下去,然後跟上他們,絕對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難的事。
同時,更離奇的是,那幾個藏民在雪上行走的速度非常之快,快到似乎不是在雪上走,而是在雪上飄一樣。
在雪上走過的人都明白,在雪地中不可能走得那麼快,而且,從那些藏民陷入雪地的程度看,雪似乎不是那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