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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馬上就去練,你記得喫藥,早點休息。」
陸驚嶼摘下斜挎包放進入門專門放包的櫃子裏,房間都沒進,直穿過法式雙開門到客廳,幾十平的客廳做了圓弧形落地窗,江水對面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燈火輝煌,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繁華熱鬧。
陸驚嶼站在門口,客廳沒開燈,但是從窗外透進來的光已經把客廳照得一覽無餘,淺亞麻色窗簾和白色紗簾輕輕晃動,
奶白色單人沙發上面放着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淺灰色毯子,距他不到兩米的淺灰色連排沙發對面長方形矮茶几上,放了個插了一支淺紫色蝴蝶蘭的乳白色花瓶和一本沒有讀完的書。
胡桃木色鋼琴靜靜矗立在黑暗中,旁邊的壁爐上擺着和鞋櫃上同系列的畫,陸驚嶼安靜站了片刻,不想呼叫語音,直接走到開關的地方開燈,淺金色光籠罩客廳,陸驚嶼不適的眯了眯眼。
「驚嶼,你怎麼還沒有練琴,大提琴可以不練,但鋼琴不能鬆懈哦。」
「好。」
翻到要練的譜子,陸驚嶼手指放在琴鍵上,純淨抒情的鋼琴曲在客廳響起,陸驚嶼伴着月色練到十一點半才關燈出去。
家裏兩個需要練琴的,他母親許馥郁和外公許致遠花了大把的錢請專業人員做了隔音處理,倒不怕打擾樓下樓上人,
但他媽每天晚上十一點睡覺,陸驚嶼不想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