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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徒抓抓頭:“上次扎出血了,我怕……師父就幫我這一次吧,劉大叔還等着,待會兒他該發脾氣了。”
施菀只好過去,讓學徒在一旁看着,自己替劉老二紮了針,然後吩咐學徒去拿紙筆來,自己寫好藥方,令他們製成藥丸。
一邊寫着,她一邊說道:“扎出血並不可怕,再不敢扎針了纔可怕,難道你以後就不碰針了?”
學徒低着頭不說話。
“再說,你本就只是學徒,誰都知道你是新手,你自己也知道,扎錯了也只是再一次證實自己是新手,也沒有損失;換言之,像你這樣的學徒纔有資格扎出血來,像我這樣的大夫那纔是一步也不能錯,若是扎出了血,醫名就毀了。”施菀說。
學徒被她說得笑了起來:“師父說的有道理,我又沒有醫名,輸得起,扎錯了我還是學徒,師父,明天我再試試。”
“知道就好。”施菀說着將藥方交給他:“這是以前的知縣、現在的安撫使陸大人要的,明天他要趕回江陵,務必在明早之前製成藥丸。”
“陸大人啊……”學徒說着笑了起來,那笑分明是有曖昧和意味深長的感覺,拿着藥方就走了。
施菀便明白,有以前的關係,她又去過京城,加上七夕節陸璘將那香囊那麼一拋,估計所有安陸人都不覺得她和陸璘清白。
她和陸璘清白嗎?好像也確實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