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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的臉色仍然沒有半分緩和,眼睛死死盯着沈檀漆,和他身後低頭不語的鬱策,大手緊抓檀木椅的扶手,扶手漆皮一層層炸裂開,再這樣握下去,說不定會直接將椅子握碎。
“不過神醫,你這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沈妃緩緩起身,搖着團扇不疾不徐地走到神醫旁側,靠近時,冷冷地低聲道:“識相就快滾。”
阿拉伯神醫腦門的汗還沒下去,又冒出來一茬新的,他試圖解釋點什麼,卻在看到沈妃眯眼的動作後,立刻顫抖着聲音說:“是這個意思,本想逗家主一笑,看來小人講笑話的技術還需增進。”
聞言,家主仍然隻字未言,眸子像荒野裏的惡狼,狠毒至極地盯在沈檀漆身後的鬱策的臉上,絲毫未把目光挪給神醫半分,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神醫退下去後,在座的有眼力的嫡系幾人也紛紛藉由告退,不多時,整座正廳竟只剩下了沈檀漆、鬱策,家主與沈妃。
哦,還有個不清楚狀況的沈之廓。
沈妃坐回自己的位子,猛地一拍檀木椅扶手,朝着沈之廓怒斥道:“這兒有你什麼事,還不快滾,沒眼力的東西!”
怒火不能發在沈檀漆身上,自然全都落到了這個不長眼睛的沈之廓頭上。
沈之廓張了張嘴,本就沒幾根毛的眉頭苦巴巴地皺了皺,最後還是不敢停留,灰溜溜地逃出了整廳。
“孃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