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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的刺眼燈光搶奪了他所有的視線,明姜慢慢沉入浴缸底部,任由水意淹沒他的鼻腔。
白色的燈光和視線隔了一層水,更顯得波光粼粼。
直至窒息感逼入大腦深入,明姜才撐着浴缸坐了起來,抹了把臉上水,將貼在臉頰上的溼發撩到腦後。
他遲早都會回到那垃圾行星上,找到那羣人。
報仇。
……
因爲睡得太晚,明姜忘記拉上窗簾。
早晨,陽光照射進房間裏,被窗框分割成方塊,投映到地面上。
明姜坐在牀邊,等到睏意褪去之後,打開終端查看西莉亞和羅斯給他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