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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着隧道往前,聲音越來越清晰,我能夠感覺我們靠近了,當走近到一定程度,卻又開始分辨不清,各種迴音來自四面八方,無論從哪個方向聽,都感覺差不多。
我把耳朵貼在那些釘死的通道口木板上,一個個聽着木板後傳來的聲音的清晰度,勉強分辨出了最可能是的,就招手讓王四川上鐵棍。這次王四川卻沒有動手撬,而是挨着木板蹲下,用手碰了碰底部的木板,很輕鬆地就拿了一塊下來。
這是塊搭上去的木板,我用手電照了照,發現木頭邊上有斷裂的痕跡,也是被撬開的,但裂口很明顯不是新出現的,看樣子被撬開很長時間了。
王四川看了看我,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他繼續撥動那些木板,又有幾塊被拿了下來,一個能夠過一個人的洞出現了。這是一個很久以前就被掰出來的口子,但那人把掰斷的木板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掩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心說,難道這就是他們出去的出口?爲什麼要把出口隱藏?
幾塊木板拿掉之後,那奇怪的聲音立即清晰地從後面傳了過來,我們小心翼翼地爬進去,立即感覺到,這裏的溫度要比外面低得多。
很可能這裏更靠近大壩底部的冰窖,它也是一條狹長的走廊,兩邊有很多的房間,但都被木板釘死了,只剩下很少的幾個沒有被釘死。我們走到其中一個房間一看,發現那是另一條通道的入口,裏面一片漆黑,看來這裏的走廊是“豐”字形互相穿插的設計。
小心翼翼地循着聲音靠近,聲音越來越清晰,最後我們在一個交叉的走廊口停下腳步,聲音就從這條走廊的深處傳了過來。源頭幾乎就在通道往裏二三十米深的地方。
我和馬在海把手電打向裏面,王四川舉起鐵棍,但是等手電一打直,那聲音一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