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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在海就道:“吳工,我出去看一下,要是有什麼不妥,我就大叫。”
我搖頭,現在袁喜樂是個大麻煩,我們只有三個人,一個人必須看住她,另外兩個人勉強前後警戒。我們身上還有那麼多東西,不應該分散,最好的辦法是速戰速決。而且,不能再在這裏尋找出口了,我決定還是回到我們來時候的通風管道,想想辦法。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一次恐怕得硬扛了。那個年代,我們這些人身上並沒有太多的膽怯,反而有一種宿命的激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一種原則。現在的人們可能很難理解這種情懷。
事實上,在當年那個特殊時期,這種英雄主義情懷還是解決了很多問題的,至少在很多選擇上,這種情懷讓我們沒有退縮。
王四川重新抓起袁喜樂,這一次再也沒有辦法讓她安靜下來,我們還是把她綁起來,塞住她的嘴,然後讓王四川扛起她。
我拿起鐵棍走出房間,馬在海在後面,我們蹚過積水,很快就來到了乾燥的地方。
雖說人類起源於大海,但對大地的感情顯然更加深厚。抖了抖被積水泡得起皮的腳,我感覺格外的安心,如果不是袁喜樂那句話,我應該會非常高興離開那個鬼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