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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撿起手電就上去幫忙,那人穿的三防服已經被袁喜樂刺破了好幾個口子。但袁喜樂到底是女人,很快那人就掙脫出來,手裏拿着匕首亂揮。
我上去把袁喜樂拉回來,用手電照着那人,那人捂着傷口,跌跌撞撞地往回退去,沒有任何猶豫就往黑暗裏跑去。
我心中暗罵,看到地下已經有不少血跡,剛纔袁喜樂突然襲擊,一定讓他猝不及防,那幾下一定不輕。我看到他的防毒面具都被刺中了,破了好幾個口子,可惜我沒有搶下來。
袁喜樂抓着我的手臂發抖,三角鐵丟在一邊,雙手都是血跡。
我抱緊她用手電照地上的三角鐵,一邊思考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一邊覺得胸口很不舒服,兩個人一路退回到我們的避難所裏,再次用水擦拭了身體。這一次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只是看着袁喜樂,場面還是非常的尷尬。
看着袁喜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出來給我解圍,如果沒有她,我可能就死了。但是剛纔實在太險了,我寧可她不要出來。
回去以後給她洗手,我發現她的手被三角鐵割了一道很大的口子,血已經凝固了。我一下非常感動,難道在我出去的時候,她模仿我做了一把三角鐵?但好像她做的東西有棱角,把自己都劃破了。
“謝謝。”我對她道,把她的手捂在我的手中間,朝她笑了笑。
我沒有想過我會以這樣的心態來面對她,以前在單位的時候,她嚴厲得像老孃一樣,現在卻像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