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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個來病人還要不要休息?”她拿了桌上的一隻鐵飯盒往外走,估計要去食堂打飯,“你別在這裏等了,她回來我也不會讓你單獨見的,回去吧,記得把帳篷門拉上,回來以後如果你還在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着急匆匆地離開了。
我嘆了口氣,忽然有點失望,還以爲終於可以看到她了,結果還是看不到。晚上這裏是不允許其他人進入的,我不可能等她回來。
把病牀整理了一下,我又看着牀鋪發了會兒呆才準備離開,走了幾步,我忽然想給她留點什麼,讓她知道我來過了。
摸遍身上,我只摸到一包煙,瞬間嘆了口氣,想到了當時在避難所裏她也要煙抽的情形,不由得有些難過。我抽出其中一根菸,把煙盒子塞到了她的枕下,終於轉身離開。
出了醫療區抽上煙,我忽然覺得心中的各種浮躁稍微平復了些。又想着袁喜樂能不能發現煙盒是我留下的,起了一剎那的錯覺——我正躺在她的枕頭下,等她回來。
之後的幾天我都沒有再去找她,因爲從起牀開始,我就開始學習各種思想語錄,都是指導員在營地裏組織的自發性自學。本來政治覺悟就是我們的弱項,根本學不進去,再加上沒法去看袁喜樂,我更加有了厭煩的感覺。
在這段要命的時間過去後,後來被我們稱爲“趕鴨子”的第一次通氣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