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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裴青道,“我看早先的日本人也可能只是嘗試下去,並沒有成功,那電臺也許是他們用降落傘空降下去的,我們是在浪費時間。”
幾個人都嘆氣,這個可能性乍一看是存在的,何汝平準是想告訴別人,那下面是一個沒有任何人可以生存的地方,這樣我們也許最後退縮的時候心裏會好過一點。但是我也明白這並不成立,要推翻這個猜測很容易,因爲安置在深淵裏的發報機已經孤獨地工作了十幾年,它需要一個非常穩定的電源。我相信以當時的技術,下面肯定有一個小型的水力發電系統,只有水利系統能工作幾十年不需要任何維護。
深淵下是可以生存的,問題是我們沒有摸到門道,何汝平的那塊石頭,可能是我們唯一的線索。
可是在什麼情況下,會有人認爲我們看到這塊石頭將會有所啓發?石頭本身沒有任何問題,非常常見和普通,既沒有多出什麼難解的東西,也沒有缺少什麼元素。
“也許他們應該查查,石頭上原來應該有,現在卻沒有的東西。”裴青道,“很多時候人往往着眼於多了什麼,而沒有注意少了什麼!”
這倒也是種方向,從下面上來的石頭,應該有哪些必然的特徵呢?“何汝平是個工程兵,我覺得應該想這些,他不瞭解地質勘探,他只懂工程那一套。”我想着就道。王四川馬上說了句你個傢伙說得有道理,接着拉開帳篷,把外面站崗的兵叫進來。
外面的兵有些惶恐,估計是以爲我們要他下去,進來的時候臉都綠了。
我問道:“你幾歲了?哪個連隊的?”
這個小兵道:“我叫龐鐵松,十八歲。三連的。”
和電影裏演的不一樣,他看上去沒有革命的大無畏精神,反倒有些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