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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着心裏有些不爽,這到底是我們的戰友,說這話顯得太過功利了。但是我也知道即使責備裴青也沒有用處,他腦子裏恐怕只有他的學術勝利。而且說的是對的,其實這時我們沒時間感慨。
我用手電照着那人和鋼纜的接觸面,知道普通的辦法很難把他和鋼纜分開,只能把他的手腳切斷,然後用刀去割。
這個是很棘手的活兒,裴青肯定是不行的,我對他道:“你等一下。”說着翻身用雙腳鉤住上面的鋼纜,然後解開了自己的保險扣,放到了鋼纜上。
鋼纜因爲我的動作開始晃動,加上我的離開,裴青的吊扣一下失去了平衡,晃動下他嚇得面色蒼白,連忙喊叫小心。
晃動也讓我有點心慌,不過想起鋼纜的粗細我心裏升起底氣,開始在晃動中爬向那具屍體。
爬近了看屍體更加可怕,他的臉朝向鋼纜的上方,嘴痛苦地張開着,但是五官全部熔成了蠟,頭髮全部貼在熔化的臉上,狂風中顯得異常詭異。
“對不住了。”我閉了閉眼睛說道,然後背過沖鋒槍,開了三連射,小心翼翼地瞄準這人的手,兩個三點把他的手打斷。
斷手頓時掉入深淵,我換了方向,接着把另一隻手和盤住鋼纜的雙腳打斷。他的腳卻沒掉下去,而是和身體一樣牢牢地粘在了鋼纜上。
我知道最難受的關頭到了,把槍收了回去,拔出匕首繼續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