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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喜樂這批人都不算是新人,而且說起來,早於我們的第一支隊伍,規格一定比我們高。這幫人不是比我們根正苗紅,就是在關係上更靠近院裏,也可能是袁喜樂早幾屆帶出來的學生,經驗肯定比我們豐富,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裏。
有一瞬間我有些難受,因爲她這時還是“蘇聯魔女”,並不是我的喜樂。
準備的時候,幾個傷員和袁喜樂討論,我基本上插不上話,他們不停地分析,推測下去以後應該怎麼行動,再往下可能是什麼結構的洞穴。
我聽着知道毫無價值,他們能判斷出地質類別但這對營救沒有任何幫助。
幾次想打斷他們,說出我的意見,他們都不理會,連袁喜樂都皺了眉頭,有點厭惡地看着我,好像覺得我很毛躁。
我氣得要命,王四川勸我隨機應變,慢慢來,要這些人聽我們的太難了,不讓他們喫喫苦頭他們是不會知道誰是爺的。
我們準備妥當之後,順流而下,整個上游部分的水位一直都在人的大腿處,但往下游走,很快水位就會急速變深,直接沒頂,而且速度會比上游急很多倍。
袁喜樂並不知道這些情況,她讓所有人都綁上繩子連成一線往水裏摸,她相信那些人一定會等待救援。
而我知道,這個洞穴是個水葫蘆形,裏面有個小水囊,水位會一直升高到很可怕的位置,那九個人被水沖走後,最有可能找到他們的地方是水牢,那裏地勢很高,前後有大量的亂石,只要他們沒有被亂石撞死,一定能在那裏找到他們。
所以現在反倒不用那麼着急,因爲我們絕對不可能在這種水勢下到達那裏。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是瞎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