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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到了袁喜樂之後的情況是,她沒有和特派員一起逃出去,而是自己一個人在地下河裏遇到我們。如果他們在這裏殺了我,找不到那捲膠片的話,出去的時候應該會和特派員一起行動,而當時“我”遇到的情況是,特派員還在倉庫裏他一定是在那個地方尋找那捲膠片,而袁喜樂獨自一人往洞外走,這說明她和特派員之間,一定產生了問題。
這種敵特之間的問題,一定不是賭氣,很可能是背叛或者決裂。
從這兩個因素推斷,第一,她從我這裏聽說了“必然導致必然”的話語,就說明我不會死在這裏;第二,之後她很有可能和特派員決裂。
那就說明,我眼前的情況,在不久的將來會有出乎我意料的變化。
但是再看現在的情況,幾分鐘之後我就要看着自己的腸子回憶人生了,怎麼看都不可能有轉機了。袁喜樂總不可能忽然轉身,和特派員搏鬥,然後把我救出去,對我說:“同志,其實我想投誠很長時間了。”
看着袁喜樂的匕首,我想着那行“必然導致必然”的刻字,想着袁喜樂手錶上的“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你都要憐憫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所有這些信息,不管是袁喜樂給我的提示,還是我自己留給自己的提示,用意都是要讓我回來,參與到這段歷史裏。
第一句是爲了讓我回到這個洞裏來,而第二句話是讓我知道,事情會有出乎意料的變化。
但是,如果這件事情一定會發生,何必要寫在手錶上在這個時候來提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