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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認識鬱清梧,但看得見他們穿的是布袍,一瞧便知曉是窮書生。她是不願意與這般的人打交道的,便叫丫鬟婆子們墜在後頭跟着以隔視線,低聲不滿:“本想着這邊清淨,沒成想還有人來。方丈也不讓人攔一攔。”
若是當年的鎮國公府,她們在這邊,廟裏是決計不會放布袍進來的。
她神情難得肅然,一味朝着前頭走。蘭山君落後一步,頓了頓,還是側身朝着對面已經停步的人點了點頭,這纔跟着一塊離開。
一羣人急匆匆離去,等她們走遠了,鬱清梧和才和好友蘇行舟走過來,笑着道:“原來是鎮國公府的人在做法事。”
蘇行舟若有所思問:“你確定是鎮國公府?”
鬱清梧慢吞吞點頭,一邊走一邊道:“我前幾日還在驛站見過那位蘭姑娘。”
他道:“後頭在先生那裏,壽老夫人聽聞我在驛站見了鎮國公府的人,便告訴我蘭家最近要接回一個自小養在淮陵的六姑娘——我估摸着方纔那位頗爲和善朝我們點頭的就是她了。”
壽老夫人是鄔閣老的寡嫂,常年在洛陽住着,最喜歡打聽各府的事情,也喜歡看各種雜書,說起什麼都知曉一點。
鬱清梧:“壽老夫人說,她也算是百曉生了。”
說完朝前走了幾步,突覺不對勁,連忙回頭,就見蘇行舟呆船一樣不動彈遠遠落在後頭。他好笑道:“怎麼了?我就說身邊怎麼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