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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昨日他渾渾噩噩,卻將阿兄抬進了這座宅子裏。他走着走着,跟蘭山君道:“等給阿兄含飯後,我就要扶棺送他歸自家去了。”
蘭山君到底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一下子就從這句話裏面聽出些其他的意思出來。
她沉默一瞬,而後道:“但蘇公子在洛陽沒有宅子吧?”
在賃住的宅子裏辦喪事總是差點什麼。
鬱清梧一怔,點頭道:“是。”
蘭山君:“你有多少銀子啊?”
鬱清梧一瞬間就懂了她的意思,他說:“五十兩不到,恐難買到宅院。”
這是他自己攢的銀子,不是先生的。
蘭山君輕聲:“也差不多了,我手裏有二十兩,都與你吧,咱們湊一湊,許能辦下事來——我聽人說南城醋魚衚衕的宅子差不多就是這個價,你差人去打聽打聽。”
鬱清梧剛要拒絕,她便看着他,道:“你放心,不是鎮國公府給我的,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