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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安?」
「對,他也叫做於則。」
「於則,徐側」
原來是這樣,身爲沒有實體的精神體,就連他的名字也是在「徐側」的基礎上減去了「人」的部分。
那也可以理解成,錫安和徐側曾經是同體的雙生子。
這個消息,超出了江也原本做好的心理預期。
似乎是很久沒有與人打開心扉,徐側幾乎要把所有的經歷和所知道的全盤托出了。
這也有着破罐子破摔的趨勢。
他想知道,要是自己把所有的知道的、所能給的全都給江也。自己對於江也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了,那麼江也還會需要自己嗎。
也許錫安從前說得對,自己無法得到任何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