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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青年看他一直不說話,也就沒再說什麼,轉身向他的同伴走去,趙半括心裏一動,拉着那人道:“我也是去蘭姆伽的,咱們一起。”
隨後,他跟着四川青年,從兵站臨時駐地坐上運兵卡車,晃了一天,回到新三十八師的駐地,蘭姆伽訓練營。
蘭姆伽並不大,是印度比爾哈省的一個小鎮,在地圖上幾乎找不着,但就是這麼一個小地方,卻因爲遠征軍訓練營而變得導熱鬧非凡。
那幫年輕人一到這裏,就被按人頭分了下去。他們來這裏的,是受訓。相比起來趙半括卻沒人管,他下了車,直接去新三十八師後勤維修部報到,因爲野人山任務太機密了,倒也沒人知道或者過問他去了哪兒,這讓他有點被遺忘的感覺。
再之後的日子,趙半括變得無事可做,他慢慢找回了時間,找回了地位,但他發現,以前的感覺卻怎麼也找不回來了。
國內來的青年越來越多,每天都能看到卡車運來新人,在訓練裏進進出出,一車一車的美軍、英軍裝備也源源不斷地從機埂場運過來。趙半括也領到了新的槍械和軍服,這讓他隱約察覺到了一種備戰的意味,老兵的嗅覺讓他知道,對日軍的大反攻已經開始了。
後來,他才聽說去年十月底,新平洋被他們拿下了,前不久又攻佔了於邦。從他回到蘭姆伽以來,後勤保障部的任務很重,但他這個槍械師卻非常的閒散,美國毛子就是有錢,他們以前的舊武器一件沒留,全都換髮了新裝備,所以,他這份槍械保養的工作,沒用武之地,無聊之下他開始四處亂走。
因爲有胖臉軍官的話在前,他並沒有發覺,他變得這麼閒散有什麼不對勁。
這天,趙半括像往常一樣,揣着十塊大洋,悠閒自在地走出了營。他這是要去鎮上,那裏有他很喜歡的一個酒館。這半個月每天他都要去一次,印度人雖然不會說中國話,但卻認識他手裏的大洋,所以,沒多久那家店的老闆就把他當成了大爺。
但是他剛推開門邁出一隻腳,一個東西迎面罩過來,他喫了—驚,立刻什麼也看不見了,緊跟着胳膊被架起來,被幾個人拖着就走。趙半括馬上喝問了幾句,心裏很奇怪怎麼有人這麼大膽,敢在遠征軍的軍營門口綁人,但是根本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