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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他就有强烈的想要插进那个洞的欲望,但陈点非常抗拒,他害怕严戥太粗鲁会伤到孩子,他的东西又粗又长,插进去顶得他的阴道满满,插得太深可以破开他的宫口,任由严戥怎么保证自己温柔的轻轻来,陈点都断然拒绝。
严戥不禁想到他身下的这张小嘴应该已经被别的男人操开过,但他的女穴天生长得极具迷惑性,那里漂亮粉红,即使有孕在身、他变成了某种意义上完全的熟妇,他的女穴仍然羞涩得如处女。
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曾经爱抚陈点的一切唯独对他的女穴视而不见,那里那么淫荡饥渴,全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又是为谁做了嫁衣呢?严戥眯起眼睛,嫉妒心烧得猛烈,每当他轻轻地咬住陈点的阴蒂的时候,都无法控制地会变得粗暴,他近乎自虐地为陈点舔穴,让他坐在自己的脸上还要托住他的孕肚让他借力,陈点就好像真的,把他当做一个发泄的东西,他艰难地扭着自己的屁股,想要严戥吃得更多一点。
严戥心里升起一股不能被他知道的恨,但对象从陈点到最后总会变成自己,他恨谁都是借口,最可恨的就是他自己。
他会故意吊着陈点,等他受不了的时候再奖励是的分开他的阴唇舔他的内阴,然后又停下,如此反复,陈点在床上越发放得开。
严戥七个月没有操过他,得到陈点的邀请之后,他真的想完全不扩张直接插入,但残存的理智让他没有那么做,稍微扩张之后,陈点说:“可以了,可以…”
不想让严戥撞他的肚子,于是他们之间隔了一个柔软的枕头保护陈点的肚子,他的肚子高高隆起,他夸张得胖了很多,浑身都软绵绵,像一块沾满黄油的面包,等着醒发的时候就变成一块很胖的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