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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販子對二月紅道:“這丫頭是平二的老鴇點的貨色,這位爺如果拿不出這個錢來,那麼還請讓開。要真對這丫頭好,今天晚上不妨去點那個燈,頭一夜你柔點兒就是她的福氣了。”
二月紅當時已經無名火起,就對他道:“錢我有,我也要勸你一句,這財爲不義之財,這麼大樁的富貴,你要想想你擔當不擔當得起。你要覺得你擔的起,那我給你取來,不過我勸你,小心富貴燒身。”
這事情就談不攏了,人販子不信有人肯拿這麼多錢來贖一個小丫頭,就應了。
二月紅的夥計守着那人販子,要在鬧市再遊一圈,二月紅必須在這一圈內準備好錢財。他急趕到家中,穿戴上渾身的裝備,一匹快馬奔向西郊。又快馬奔回,身上已帶着黃土和三隻金釵。
這個丫頭後來成了二月紅的夫人,育有三個兒子,在三十二歲的時候病逝了,短短十幾年的幸福時光,她一直在二月紅的懷抱中,再沒有受到一點苦,之後二月紅變的浪蕩不羈。
作爲一個女人,在當時的社會,我覺得已經可以稱得的上幸福了,也是因爲這樣,之後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但是始終沒有一人能撩動他心中已經死去的情感,他心中活的永遠是那個平淡無奇的麪攤丫頭,這種感情在哪裏,我們無法知曉,也許是在那一聲“哥”中,也許是飛奔回城的馬上,但是這樣的男人,是丫頭的大幸,又是世間其他女人的大不幸。
二月紅終身未娶,活到102歲,死後與妻子合葬。棺材比妻子的高了一截,好讓等待多年的丫頭,能夠再靠在他的肩膀上,聽他婉婉而唱的戲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