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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正在開往二道白河的火車上,車外是掠過的高粱地,同車廂的人都已經睡去,而我輾轉難眠。
若干年前,我去過長白山一次,那是我年幼的時候,當時完全想不到我會以這種心情,這種方式再次前往。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入睡前必須寫點什麼,才能平靜下來。
看着路邊已經收割完備,積雪還未完全融化的景象,我不由想起了上一次長白山之旅的感受。
當年的長白山之旅,回想起來,本身也有一絲怪異,我依稀記得當時家中似乎有什麼風波,我的父親和爺爺大大的吵了一架。
我父親是一個溫潤如玉,或者說善於隱忍的人,他從來沒有和爺爺發生過沖突,所以這一次的吵架,讓我感覺很不尋常。但是我年紀實在太小,他們爭吵的內容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之後,我父親就突然決定來長白山旅遊,那一年我看到了雪山上的情形,那皚皚白雪和無垠的山谷和影畫中的如出一轍。
我現在想想,覺得有點驚疑,爲何我對於當時的雪景有着如此深刻的印象,直到現在還能一眼將其和影畫聯繫起來?當年的旅途我的記憶已經模糊的只剩下大概,但是爲什麼惟獨我能記住那一座雪山呢?
也許是因爲那山在當地有着特殊的象徵,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我實在想不起來,也不願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