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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哨的發音非常多樣化,舌頭敏捷的人可以利用鬼哨模仿幾十種聲音,用在不同的場合,比如說,悶油瓶進入木結構的吊腳樓內,立即就用鬼哨模仿了房屋中人行走後各個部件發出的動靜。在草野可以模仿蟲鳴,山中可以模仿鳥叫。
我想起在七星魯王宮中,悶油瓶和血屍溝通的那一幕,也許就是鬼哨聲和屍體腦裏的屍鱉發生了共鳴,用來測試是否有鱉王寄生在屍體裏。
之後我儘量讓故事連貫,就不做這麼複雜的解釋。任何鬼哨的溝通,我會直接以語言描寫出來。
我也探頭爬到高腳樓之內,就意識到這是一處住家。
有大量編織藤筐的材料堆在角落,一些編織到一半的藤筐放在房間的中間,屋子的中間擺着炭爐,編好的藤筐掛在上頭烘烤,把多餘的水分烤出來。還有大量蒲草和破舊的竹製用具,也不知道是什麼用處的。
一邊有一道木樓梯通往二樓。靠峽谷的方向門窗都關着,窗口有很多的臘肉。
這是普通彝族人的生活狀態了,不客氣的說,這應該也算是富裕之家,從臘肉來看,這家的男主人正在壯年,而且應該是獵人,在寨子裏這樣的人是有社會地位的。
我們靜了一會兒,我已經能感覺到這些經常出入這種場合的人的行動力,他們安靜下來聽樓上動靜的時候,身上已經開始除去溼透的衣物,絲毫沒有猶豫。
鳳凰身材火辣,雖說不是年輕姑娘了,但是皮膚之白,條子之順讓人有一種原始的肉慾。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蛇祖的注意力一點也沒有被分散,幾個人似乎沒有性別一樣把水靠脫掉,從水靠的內層扯出薄而貼身的貼短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