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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奇怪,我在緣江戍也住了幾天了,並沒有看到慕容垂揮師南下的跡象。”
“我也派出探子調查過,探子回報,襄陽城內秩序井然,符睿和慕容垂的軍隊雖然沒有離開,可也沒有繼續攻佔城池的企圖。”
“以至於我在這緣江戍裏白白等了好幾天,也沒能打上一仗。”桓衝還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原來是這麼回事。”
桓伊的總結有些不走心,實際上,他的腦中正在颳起一陣風暴,桓衝果然是桓家作風清奇的人物。
既然要跑,那就跑的徹底,爲何還要半路反悔?
如果真的反悔,又爲何不重整隊伍,去奪回襄陽城?
就算打不贏,給慕容垂他們一點壓力也是好的,以此靜靜等待北府兵的支援,相信一定可以重奪襄陽。
結果,說了一大堆豪言壯語的桓衝,一連幾天竟然只敢在緣江戍之中等着截擊慕容垂,慕容垂不來,桓衝就不出戰,要是慕容垂真的南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