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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垂攥緊了拳頭,將符睿的嘲諷狠狠忍下。
忍!
多少年了,慕容垂就是這樣忍過來的。
當他從燕國投奔氐秦的時候,從沒想過氐秦會覆滅他的國家,而當他發現苻堅的真實意圖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沒有故土、沒有國家的人,就好像是無根的野草,亂世的飄零,時時刻刻都在承受着內心的煎熬。
就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中,慕容垂的意志更加堅定,謀略更加增進,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再忍一段時間。
如果老天垂憐,他必將給這些傲慢的氐人懲罰!
“常山,你是怎麼知道桓衝的部隊在緣江戍的?”慕容垂緩了一會,居然沒有一拳把符睿打倒,就連慕容衝都佩服他的忍耐力。
慕容垂仍然覺得,這個消息的來源不弄明白,他不放心。
“稟將軍,都是因爲桓衝在晉軍之中名聲太差,自從桓衝退守到緣江戍的那天開始,戍所裏的士兵和普通百姓都在議論他的事,說是桓衝每次都是口號喊得震天響,一到行動上就矮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