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州成員側寫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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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峽將所有的屋子的構件全部拼了起來,大概拼成了四分之一間屋子,是一間茅草屋的靠近屋頂一角,在那個過程中,他發現了茅草屋的茅草中,夾着很多頭髮,而那些茅草和頭髮,似乎是生在一起的。
他仔細思考,發現所有的房屋部件都似乎是長合的,不是用繩子或者嵌套結構固定。在這些木結構的褶皺裏,都長着頭髮。頭髮的顏色發黃,和小女孩頭皮的頭髮顏色一樣。
中間經歷了無數佐證猜測。
最終的可能性,張海鹽認爲茅草屋的一部分,是從小女孩身體里長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小女孩身體里長出了一部分屋子,腐蝕了原來屋子的構件,替代了了屋子的一部分。但是張海峽自習思考之後,覺得事情可能是相反的,這個小女孩,是從屋子裏長出來的。這是一種會擬態的邪物。兩個人由此吵了三天的架。
如果是這樣的,那個屋子的所在,那個屋子的所在就十分的重要,根據兇手說,屋子是在一個非常大的村子中,並不是像我們認爲可能的,在雨林深處。但是兇手完全記不得屋子在哪裏,也不記得爲什麼忽然要分屍這個女孩子。
和好之後,兩個人於是滿霹靂州開始去找那間茅吊腳屋。
這個故事不知道是否有誇張的成分,後來處理的方式也不明朗,之後可以詳細寫就。整個南洋部分的故事,詭譎異常,非常具有可讀性,張海峽在最後的記錄裏不知所終,問張海鹽他神情茫然,只說事件久遠,記不清了。
這個人似乎是一個黑洞,唯一能讓我瞭解他的,只有張海鹽,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這個張海峽,和我有某些共通的地方,他最後怎麼了?他的結局是否對於我的結局有參考之處,我非常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