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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動作一頓，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故作不經意地回答道：
“五歲，怎麼了？”
江暖棠小心觀察邵湛凜的表情，卻看不出什麼。
這個人的情緒藏得實在太深。
五歲，和奕瑾一般大的年紀。
邵湛凜搭着方向盤的大掌微微收緊，很快又回過神，聲音清冷：
“沒有，你走吧！”
得到特赦，江暖棠一刻都不想多待，推開車門下車，長吁一口氣，往公寓樓走去，沒走幾步就接到牧雲謙打來的電話。
“姐，網上的輿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真的不需要處理嗎？”
電話那端的聲音有些焦灼，畢竟網上最不缺的就是噴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