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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滿是恐懼，不斷地哀求着。
顧子辰嗤笑一聲，用看待白癡的目光看着他，“這個時候，再來說這些，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他的聲音，逐漸轉冷，“當初，你設計陷害我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對不起我？你害死我父母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對不起我？”
漸漸地，他的雙眼，瀰漫上一層血色。
房間裏的空氣，也冷了下來，無盡的殺意，籠罩在顧子辰的身上，讓他的呼吸都險些停滯。
“不……別殺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我把錢全都給你……唐悠我也不跟你搶了……我把她讓給你……”
顧子辰一臉惶恐，顫顫巍巍地說道。
看到他這個樣子，沈念忽地笑了起來。
這份笑容裏，充滿了自嘲。
曾經的他，就是被這樣一個廢物壓在頭上，玩弄於股掌之間，乃至家破人亡。
